那些看熱鬧的人臉色嘩變,交頭接耳地議論,都覺湛長風比魔頭還魔頭。
“艸,她以為她是誰啊,問個話還殺人”
“媽呀,這群不會是邪修吧”
落后一步的斂微踩過尸體,臉色不變。
花間辭不想臟了鞋底,可直覺告訴她不能繞開,于是也踏了過去。
余笙本就不經過血灘,僅是淡然瞥了眼。
巫非魚一點也沒得有什么,只管心大地跟著走。
后頭的凌未初有些不忍,正想繞開,巫非魚噙著笑,道,“繞不開的都是心坎,呵。”
凌未初心一滯,要落在旁邊的一步,依舊落在了血水上。
巫非魚笑得更妖冶了,忽聽湛長風喊她的名字,“巫非魚,過來。”
她還是少有地聽湛長風全名全姓地喊她,有點說不清的滋味,不緊不慢地上前幾步,走到她身邊,“叫我干什么”
湛長風沒有說話,好像不曾開過口,巫非魚郁郁,行吧,你大你愛怎樣就怎樣。
斂微略帶深意的余光瞥著巫非魚,又覺有點好玩,嘴角也翹起來了。
“你看看,那具尸體都快被踩爛了”
“這都是什么人啊”
小修士們聽著他們的質問,又眼見著那灘血越來越近,心中害怕。
他們不會真的入了一個邪修門派吧
都是新來的族長不好,以前根本沒有這種事的
“不,不行,救救我”一個小修士崩潰似地奔向那些圍觀的人,“救救我”
“別怕,我保護你”
“天尊在上,你們這些孩子不會是被他們虜去的吧”
一個脫離隊伍,和他平時關系較好的幾個小修士也咬咬牙,驚慌地跑了出去。
盧一山沒少在兵書院講課,對這些孩子有幾分情,飛身出去,想要將他們追回來,“別鬧了,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