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斗進行了沒幾天,烏曉淮明容繡等人終于趕到了。
湛長風想弄家表面上的書齋當情報點,便讓烏曉多去倚瀾樓漲漲見識,借鑒借鑒他們的素材收集模式,他匯集武斗的所見所聞,投了幾篇稿,混上了倚瀾樓的契約寫手,起了個的筆名。
剩下的人被安排去觀看花間辭碩獄三人的斗法了,花間辭是軍師,碩獄是主將,讓他們多接觸接觸也是有益處的。
不過花間辭三人的壓力就大了,走哪座擂臺后面都跟著一群興奮的“觀眾”,恨不得將湛長風踹幾腳。真是的,當他們領著一群小鴨子踏青呢。
道臺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每天的精彩斗法層出不窮,一顆顆新星冉冉升起,湛長風被人所知的唯二的兩次出手也時不時讓人拎出來,和別人做番比較。
“這攻擊好像有點弱,圣地門徒也未必打得過凜爻真君啊。”
“好些天之驕子都能跨階戰斗,嘿嘿,碰上凜爻真君就不一定了,那才是真正的真君啊。”
“得了吧,難道你們還不明白一個道理嗎,天之驕子不管是在生死境還是神通境,都是天之驕子,不可能被后面的人打敗的。”
“定是今日的靈膳里放了酸的,不然我怎有點想哭。”
所謂盛名下必有陰影,某些聲音不甘寂寞地冒出來了,“實打實修煉上來的就罷了,就怕有人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千年來從未見過修煉速度如此快的,莫不是某位大能的輪回身”
“整日都提她,當我們這些真君是死的”
“輪回身,輪回身。”青衫修士匆匆自人群中穿過,口中嘀嘀咕咕。
難道她和自己一樣都是異數
這和記憶中不一樣,他前世雖無緣參會,卻也知道,此場道臺會上,江遲暮和池淵原會因私斗重傷棄權,花間辭作為天道盟的鬼才軍師不該在這時候出道,有名的人中更是沒碩獄這個名字,還有仙道的歲清寒不是要到后期才露面的嗎。
即使是異數,也不能擾亂那么多大運氣之輩的命運,他所謂的“前世”是一場夢不成
青衫修士腳步一頓,揚起清澈的笑容,柔和地注視著被他逼停的沛然,“我是倚瀾樓的,我觀道友多場比試,發現道友常有余力,為何隱而不發”
沛然揉揉眼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沒什么好打的了,反正拿了第一也沒意思。”
看著他懶散地遠去,青衫修士捂住了額頭,怎么會,沛然現在的表現不高不低,可他本該一騎絕塵,打臉各大天朝古族圣地,以散修身份取得魁首的
不過懶倒是一樣懶。
“嘖。”最可惱的是,此世他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說,一干多余的事就會倒霉連連,重則猝死。
“誒呦。”
“不好意思。”
“抱歉。”
青衫修士低頭想著事,進倚瀾樓時不小心撞到了一人,兩人相互道了歉,點頭交錯而過時,他晃了晃神色,似乎覺得那俊逸儒雅帶著書生氣的修士有點眼熟。
哪里見過
他回到自己的書房,他不僅是倚瀾樓的撰作先生,也是它里面的一名修書先生,有自己常用的書房。
“蘭先生,這是新收的撰作先生,分到您名下沒問題吧”一名管事將檔案給他,“你先看看,以后他投來的稿件由您審閱了。”
“好。”青衫修士拆開檔案,里面是撰作先生的筆名和曾投過的稿,他目光一動,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