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襲憐
雖然身體的疼痛還在,但蘇瓷兒身上舒服了以后就開始想著趕緊睡,睡著了就不疼了。
在現代的時候,她每次來姨媽疼都是這樣處理的。
花襲憐蹲在旁邊,看著一會兒疼得死去活來,一會兒又安睡了過去的蘇瓷兒,面色復雜。
他沒喂過人血,他不知道會疼成這樣。
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沒事了
看著眼前女人的睡顏,花襲憐臉上的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滿腔薄涼。
他只是沒有忍住。
他好恨,可他什么都做不出來。
他,舍不得。
一連死了那么多人,大家都很害怕。
雖然那些散修都不是什么好人,但畢竟是人命。
“要看是人殺的,還是蟲子吃的,不如我們等晚上看看就知道了。若是晚上有蟲子過來,那就說明是蟲,若是沒有蟲子,那就說明是人。”
是了,若是蟲子吃人,那這些蟲子一定還會再來。
若是人殺人那就再議。
為了避免發生什么意外,大家決定兩人一組進行分配,互相保護兼互相監視。
花襲憐作為一枚貌美如花的香餑餑,有的是女子想跟他一組,雖然他只是一個筑基期選手,但勝在容貌出眾,溫柔和善個鬼。
蘇瓷兒睡了一覺,身體總算恢復了一點體力,她搖搖晃晃地站在旁邊聽眾人分析,突然,一個聲音道“我想跟大師姐一組。”
香餑餑青年徑直訴說了自己的訴求,“死了那么多人,我有些害怕。”他垂下眼睫,遮住那雙漂亮的眸子,整個人顯得純良極了,“大師姐是金丹期修為,很厲害。”
蘇瓷兒忍不住一哆嗦,手里的蜂蜜水倒了大半出來。
浪費浪費浪費了。
她伸手去擦自己被打濕的衣襟,不想那邊突然伸出一只手來,捏著一點紅色衣角,替她輕輕將下頜處的蜂蜜水擦拭干凈。
如此親密的動作,讓在場的諸位美人們都紅了眼。
“大師姐會保護我的吧”
青年站在她跟前,眉眼彎彎,笑容燦爛。
蘇瓷兒扯了扯嘴角,無法拒絕。
她不想變成禮花,“砰”的一聲炸成朵朵開,只得僵硬點頭,“嗯。”一副渣女終于上岸了的表情。
兩人一組的隊伍就此決定,那些尸體無人敢動,大家警惕地躲在自己的帳篷里,靜待夜晚的來臨。
蘇瓷兒跟花襲憐兩個人坐在一個帳篷里,大眼瞪小眼。
“大師姐為什么這么看我”
蘇瓷兒咽了咽口水,覺得嘴巴里還殘留著那股血腥氣。
她小小聲道“真的不是你殺的”
青年抬眸看她一眼,眼神極冷,“大師姐認為我是魔,魔就該是個喪心病狂的殺人魔嗎”
她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按照小說設定,您老出來之后不就整個一兩面三刀,背后捅人的殺人狂魔嘛。而且剛才不還一臉瘋批的往她嘴里里喂血嗎
說實話,正常人能干出這種事嗎
不能。
氣氛又陷入僵局,蘇瓷兒想了想,開始從儲物袋里面掏東西。
算了,既然已成事實,不如討好一下老板,延長一點自己變成禮花的時間,或許還來得及找到蓮花藕換個殼子,到時候還管你什么魔血不魔血呢,你自己玩去吧。
“小師弟,一起敷個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