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還不夠,他挪著脖子,往深里埋了埋,然后又咬了一口。
嘶真是屬狗的。
蘇瓷兒疼得直哆嗦,掙扎又掙扎不開,只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以示反抗。
“大師姐,你說我要咬多少口,才能咬斷你的脖子”
蘇瓷兒
蘇瓷兒連白眼都翻不起來了,她以為他只是小小的報復一下而已啊
“小師弟,你冷靜一點。”
她都喝了那傳說中的“爆體而亡”血了,生命指數都在您手里攥著呢,您何必多此一舉呢
“我不喜歡大師姐叫我小師弟。”青年的手貼著蘇瓷兒的脖子,他體溫偏低,在蘇瓷兒嚇出一身冷汗的燥熱身體上那么一貼,直激得女人又是一陣哆嗦。
蘇瓷兒抖著身子問,“那叫你什么”
“大師姐覺得呢”花襲憐的語氣又低又沉,他貼著她的耳朵,說話的時候嘴唇擦過她的耳垂,似啄非啄。
蘇瓷兒往旁邊縮了縮耳朵,然后想了想,終于想到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興奮的稱呼。
她輕啟紅唇,用那張清冷高貴的臉喊道“爹”
花襲憐
小帳篷里陷入古怪的沉默,蘇瓷兒開始逐漸喪失信心。
不對嗎
她眨了眨眼,看著青年瞬間陰沉下來的臉,終于明白,她喊錯了。
難道他不好這口
正當蘇瓷兒預備再想一個的時候,就聽青年咬著牙,一字一頓道“蘇、瓷、兒。”
這是花襲憐第一次叫她的全名,蘇瓷兒有點不舒服,也有點緊張,就像是那種內向害羞的同學突然被老師上課點名的那種緊迫感。
“干,干什么”
蘇瓷兒的緊張感蔓延到全身,她下意識伸手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花襲憐,可青年看著瘦,身體卻很重,不僅小山似得壓上來讓蘇瓷兒喘不上氣,也使得原本就小的帳篷顯得愈發逼仄。
青年磨了磨牙,對著她的脖子又是惡狠狠的一口。
窩草
給你臉了,你還他媽還咬上癮了
所謂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蘇瓷兒猛地一個翻身,身體泥鰍似得一轉,將猝不及防的青年壓在身下,然后張開嘴,照著他的脖子就啃
那股氣勢,那股魄力,完美發揮出了她啃脖子十余年的功力。
他奶奶的,誰還不會咬人了
蘇瓷兒咬下去第一口后,身下的青年渾身一抖,力度之大,像是要把她掀翻。
蘇瓷兒怎么可能會讓他得逞,她用身體把人壓住。
兩人結結實實地貼在一處,就跟疊貓貓似得,不留一絲空隙。
蘇瓷兒想,這血反正她都喝過了,少喝一點,多喝一點有什么區別呢反正最后都得變成禮花,還不如現在多咬幾口回回本。
蘇瓷兒埋頭啃著,沒看到被她壓在身下的青年原本蒼白如紙的面頰上緩慢浮現出一抹緋紅之色。他顫抖著眼睫,似乎是在躲避,可又像是將脖子往女人的嘴里送。
青年左耳上的珍珠耳鏈隨著他的動作輕微晃動。
蘇瓷兒啃了幾口,覺得花襲憐抖得實在是太厲害了。
不會吧難道是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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