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兒認為,她該還給花襲憐的東西都還給他了,她不欠他什么,只希望他能放過她。
兇獸慢了下來,兩人說話的聲音也更加清晰了,不會被風吹得四散。
“離開。”
男人像是丟了半邊的魂,只在慢吞吞的重復蘇瓷兒的話,而且重復的還不完全。
“對。”
蘇瓷兒頷首,臉上露出喜色,“馬上就能離開,只要找到唔”
蘇瓷兒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身子一沉,她被花襲憐重重地壓進了兇獸的毛發里。
“我咳”進毛了。
“噓。”男人阻止了蘇瓷兒接下來的話。
蘇瓷兒噤聲后努力往上看,她顫著眼睫,黑暗中,沉默寡言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半張臉陷入陰霾。他半瞇著眼,神色不是很好看,不過也不能說是很難看。
那是一種沒有辦法形容出來的湮滅。
就像是無盡的荒涼感。
他身后是漫天黑幕,一顆心都沒有。
“我不會讓大師姐離開我的。”
男人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可蘇瓷兒卻聽到里面的堅定。
花襲憐微涼的手摸上她的耳垂,蘇瓷兒下意識瑟縮著往后躲了躲,可她忘記了,這兇獸就這么大,她能躲到哪里去
花襲憐雖穿了青衣,但他給人感覺就像是一塊沒有光的暗板,一間沒有洞的小黑屋。
若說唯一的一點溫潤光色,大概就是他掛在耳上的那個珍珠耳墜子了。
此刻,這個耳墜子被他取了下來。
他白皙漂亮的指尖摩挲過耳墜子下面的珍珠,另外那只手輕輕捏住蘇瓷兒的后頸子,就跟拎著貓脖子,防止亂動一樣。
蘇瓷兒下意識一縮脖子想躲開,不防突然感覺自己耳垂一涼,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貼了上來。
珍珠耳鏈
這具身體是有耳洞的,男人動作很利落,可在替她掛上珍珠耳鏈之后,花襲憐的手指卻并沒有立刻離開。
蘇瓷兒不明白花襲憐的意思,她隱約感覺到了什么,可又覺得不可思議。
“大師姐還不明白嗎”
明白嗎
她不明白。
蘇瓷兒不敢相信地搖頭,腦中卻回想起心魔說的那句話。
因為我所想,便是他所念
男人苦笑一聲,然后眸色陡然一變。
他一只手按住蘇瓷兒的雙眸,遮住她的視線,然后俯身湊上來,將剛剛掛到蘇瓷兒左耳上的珍珠耳鏈一口咬住
蘇瓷兒渾身一抖,直覺自己的神識被花襲憐強勢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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