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襲憐下意識張嘴想解釋什么,可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的大師姐如果繼續留在這里,被心魔誤傷的幾率就會加大。
“這個,還給你。”蘇瓷兒一把扯下那只珍珠耳鏈,也不管自己被扯疼的耳朵,一把將這個東西拍到花襲憐面前。
剛才還說什么是“為她而生,為她而死”。
呵,男人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尤其是像這種種馬文里面的狗男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一會兒乖巧綠茶弟弟,一會兒冷酷無情渣男,還以為她稀罕呢
蘇瓷兒連包袱都不收拾了,反正她也沒什么東西好收拾的。
對了,還有小苗,那個傻姑娘還不知道自己跟白景那個狗男人是be結局。
蘇瓷兒提裙跨出屋子,就見小苗哼著小曲,高高興興地走進來,然后看到蘇瓷兒,就走過來要跟她分享自己的喜悅。
比如,今天白景只跟她說了三個“滾”字呢。
小苗還未開口,蘇瓷兒微微一抬手打了一個響指,她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整個人迷迷糊糊,左搖右晃。
“走,跟我回去。”
“回去。”小苗重復了一下蘇瓷兒的話,兩人轉身出了妄念軒。
花襲憐站在屋內,看著蘇瓷兒氣憤離開的背影,掌心被珍珠耳鏈咯得生疼。
生氣她為什么要生氣
她不生氣,生氣是狗
蘇瓷兒氣得面頰鼓鼓,肺都疼了
她領著小苗走出一段路后,突然覺得自己為什么如此窩囊憑什么花襲憐讓她走,她就走了
那她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對,他讓她走,她偏不走
“回去”蘇瓷兒指揮著小苗換個方向繼續。
指不定這狗男人等她走了就左擁右抱呢說什么心魔是為她而生,一定也是在誆她
小苗僵尸木偶人般的跟著她轉了個方向,重新回到妄念軒。
不過才離開一會兒,妄念軒內就變成了一片廢墟。
在這片廢墟之中,花襲憐仰面躺在碎石上,他身上臟污一片,異常寶貝的小靈山校服也變成了一塊破抹布。
怎么回事
“花襲憐”蘇瓷兒嚇白了臉,踩著碎石上前,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
男人沒有任何反應。
蘇瓷兒擼高自己的袖子,然后照著男人的臉又來了兩下,趁機報一下剛才的私仇。
男人依舊沒醒,只是臉上多了兩個手指印。
蘇瓷兒的神識能輕易進入花襲憐的識海之內,她正想用自己的神識去探查一下,突然間,她感覺識海一疼,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蘇瓷兒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夢。
她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塊雪白的糖糕,方方正正,軟軟糯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包著紅豆沙餡料的那種。
她身邊站了兩個小人。
他們一人扯住她一角,瘋狂撕扯她的身體,可不管怎么扯都扯不開。
蘇瓷兒被扯得渾身都疼,她想罵人,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不如我們一人一半吧”
不知道是誰想出來了這個餿主意,糖糕蘇瓷兒只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一柄巨大的斧子,油光噌亮,就跟那鍘刀似得,沖著她就砸了下來。
眼看自己馬上就要被分成兩半,蘇瓷兒一激動,一睜眼,醒了。
“大師姐”
“姐姐”
面前湊上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那一瞬間,蘇瓷兒以為自己還在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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