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仙解開他手上的繩子,狠狠道“那你自己來”
“嗯”但他的手抖得像帕金森似的,根本握不住自己。
上官若離怒道“老娘救你一命,你若給老娘惹麻煩,老娘就弄死你”
咬了咬牙,心一橫,伸手一把握在手里,掌心傳來的熱度讓上官若離一時心猿意馬,專心做個純潔的瞎子,看著帳頂專注手里的操作。
這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一開始不知該怎么下手,但她把這事當作一件救死扶傷的圣潔工作來做,甚至帶上了精益求精的業務鉆研精神,變換著角度和力道。
他頭向后仰,露出修長的脖頸,斷斷續續的聲音從他的口中溢出,聽得上官若離心如擂鼓,臉紅脖子粗,真是太誘人
上官若仙打個寒顫,慌忙穩住心神,可不能救人真把自己搭進去,權當自己在鉆木取火了。
很快就漸漸變成了一種忘我狀態,心無旁騖。
革命的道路真是任重道遠啊
天蒙蒙亮的時候,他終于被清空了。
“艾瑪呀你再不完事,我手腕都得折了”上官若離靠在床柱子上,一陣頭昏眼花。
這活兒比訓練還累呀關鍵是心理承受的那種煎熬,嘖嘖,一言難盡呀
屋里一股子栗子花味兒,手上嘔
上官若離簡直要吐了,忙在他身上擦手。
那人忽然輕聲開口,“本我會對你負責、好好待你的。”
上官若離嚇得手一哆嗦,納尼不會吧
她只是動動手而已,而且什么都沒看見,他就賴上了
豪邁的擺擺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見。”
那人語噎,眸中迸出怒意,咬牙道“你這個女人,怎么如此”豪放
上官若離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生氣,抓抓頭,這是在古代,如果按照發生關系來算,應該算是吧
他這是要來個以身相許
艾瑪她可受不了。
為了絕了他的念想,她道“咱可是良家婦女,已經有未婚夫了。”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一半惱怒一半幽怨的問道“你做這些,是,是跟誰學的”
尼瑪這是典型的好心沒好報呀
“滾”上官若離怒從心頭起,一腳踹過去,將他踹下床。
自己下床,裝作瞎子從他身邊走過,到屏風后洗手。
太惡心了,洗了好幾遍覺得洗干凈了,但她一聞,又嫌惡的洗了一遍。
等回來,見屋子里已經沒有了那人的影子。
若不是空氣中那濃濃的栗子花味兒,上官若離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想想那人言行有些怪異,還知道她是瞎的,肯定認
識原主,不會真賴上她吧
上官若離腦海里浮現出被一個大男人追在屁股后面求獻身的情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拂落一身的雞皮疙瘩,看看外面微明的天色,也沒了睡意。就在屋里鍛煉了起來,雖然她的肋骨已經不疼了,但傷筋動骨一百天,她著重做一些不影響肋骨的鍛煉。
幸好在飲食上原主并沒有遭苛待,底子并不差,假以時日,她就能把這身子鍛煉成與前世一樣強。
突然,聽到外面廂房的門吱呀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