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看著她抿著紅唇在笑,色色的,壞壞的
他的眼眸一暗再暗,“本王老了,也能讓你喊救命”
調戲老娘上官若離眸色一凜,手指靈活地轉動著他的腳趾頭,然后猛然一拉,骨節咔咔做響
“嗯”
舒服
東溟子煜覺得自己要被這小東西折磨瘋了,沉聲問道“你這是跟誰學的”
這可是伺候人的本事,看她這熟練的程度,應該不是第一次。
上官若離是誰啊,眼珠兒一轉,幽怨的道“成婚前,家里的姨娘請了一個盲人醫女專門教我的。我瞎,你不行,不用學尋常出嫁女子要懂的事,希望我能從別的方面伺候好王爺。”
一般女兒出嫁前夜,母親或者家里的女性長輩會給女兒一本春宮圖,科普一下兩性知識。
上官若離“瞎”,東溟子煜不能人道,這個環節自然就省略了。
但即便如此,女兒出嫁為人妻也應該懂點伺候夫君的本事,所以上官若離這話說的合情合理。
上官若離輕聲解釋著,用兩根手指彎曲,頂著這他的腳底板,好似刮痧一樣往下順
“嗯”這感覺,就像被她摸那里一樣舒服
然后,上官若離用彎曲的手指關節頂著他的腳底的穴位,用力地按著,還使勁揉了揉
“啊嗯輕點啊”
“啊痛不要”
曖昧的聲音引人遐想,讓門外的追風,逐月,莫想,莫問羞紅了臉,原諒他們想得太多了
執行任務,什么情況都會遇到,潛伏青樓是常有的事
這種聲音,他們不陌生
暗處的追風和逐月對望一眼,面上都有尷尬之色。
莫問、莫想更是立刻望天望地,就差沒把兩耳捂起來了。
飄柔和沙宣兩個小丫頭卻不知道王爺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個勁兒的叫痛
飄柔湊到莫問跟前,神色凝重的小聲問道“王爺怎么了受傷了”
莫問瞪了他一眼,尖聲細氣的小聲斥責道“你們要學會裝聾作啞王爺還沒回來呢,知道嗎”
“是奴婢明白”飄柔和沙宣鄭重的點點頭,更加確定王爺肯定是受了傷,才偷偷回京城的。
可此時東溟子煜忍得臉色都變了,手背上青筋都出來了,手已經將床褥子摳了個大洞。
這感覺太酸爽了,又痛又癢得他想大叫,可那感覺
似乎很舒服。
上官若離被他叫的簡直要流鼻血了,手下禁不住加重了力道,“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下次你就習慣了”
東溟子煜氣息微喘,紅唇都咬出齒痕了,眼眸水霧彌漫,泛著羞赧的波光。
這小模樣
“受不了了”兩人異口同聲,凝望著彼此。
下一刻,上官若離如猛虎下山一般,朝著萌嫩可口的東溟子煜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