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幾天的御劍飛行,終于到了兩河派管轄的區域。途中丁孜怡沒再提過休息,就是害怕自己再次遇到村子里的事情。
雖然徐墨已經說對方不過是一條入魔的小蟲子,只是擁有的法器比較強,但丁孜怡可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果不到大的鄉鎮也是不會再住客棧的。
經過將近一個月的奔波,怎么來看都是救人這件事看起來比較急,但丁孜怡卻說張長老給兩河派的掌門帶了禮物,既然已經到了對方的地盤,先過去看看也好,真的出事了也有人可以求助。
徐墨沒從她臉上看出什么私心,這么一想也沒有什么不對,打理人情這件事自己還是要多學習。
兩河派如其名,正是由兩條河交界處的平原開始發展的,這里不像青山派被群山環繞,坐落在山中不問世事,兩河派則是在鬧市中扎根。
最外圍的城墻極高,用于防止汛期的河水上漲涌入城池,每塊磚上都可滿了咒文,看上去金光燦燦。
此時的兩人站在城門口就能看到兩河派輝煌的大門。
丁孜怡來到之后一直沒機會逛這里的集市,看到面前熱鬧的場景心跳也不免加快了幾分。
等將男女主兩人救出來之后,自己一定要把每個攤子逛個一遍,大小姐錢多的是
兩人拿著東西還沒走幾步,就聽到旁邊傳來爭執的聲音。
“救命啊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沒錢”
丁孜怡聞聲看過去,出現了影視小說中最常出現的橋段要債平民被忽悠去了賭坊,欠下巨款,一般這種情況,接下來的發展就是
“沒錢聽說你不久前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如抵押給我,也算是還了帳了。”
一道溫潤的聲音搖著扇子從打手后面走出來,青色的長衫將那份溫潤如玉體現的淋漓盡致,身姿端正,是個富家公子的模樣。
這這不應該啊強搶民女的不應該都是大腹便便的富商老爺帶著他的狗腿子管家嗎
徐墨見她看到那人就出了神的模樣,模樣的確白凈,和石燦一樣。
他心中生出幾分煩躁,上前一步擋住丁孜怡的視線,“師姐,我們還是快去兩河派,大師兄和小師姐現在還沒有音訊。”
丁孜怡推開他,再看了一眼那男人,還是沒能猜出他的身份,遺憾的搖搖頭,“走吧。”
身后傳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孔約禮都是你騙我的我陳木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兩河派的師兄弟一定會給我報仇”
兩河派丁孜怡聽到熟悉的字眼回頭,正好撞上那雙含笑的眸子。
“好,我等著。”孔約禮拿著手中的和離書,吹干上面的墨跡。
丁孜怡躲閃過他的目光,總覺得像是被吐著信子的毒蛇盯到一般,有些不舒服,她快速跟上前進的徐墨,說“沒想到那個賭徒居然還是個兩河派的弟子,真是敗壞了兩河派的名聲。”
這樣的男人為了賭錢居然把自己的妻子都賣了,真是天下第一大渣男,沒跑了
徐墨聽了她的話后只是點點頭,并沒有多言。
經歷了剛才的風波,兩人在路上就沒多做耽擱,立馬去了兩河派。
守門的弟子穿著名貴的蘇錦,甚至邊緣還勾著金線,對比之下,丁孜怡這個大小姐的衣服看起來倒是有些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