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孜怡第一個不同意“怎么能算是跟著你出,你們兩人一同說出的答案,先說好,如果下一局還是平局的話就算我們贏了,怎么說我小師弟也算是個門外漢,能和你打平手已經很厲害了。”
“好,那就聽聽姑娘的。”
明明之前孔約禮還一定要和她賭,現在又是一副并不是看中結果的樣子。
徐墨也開了口“那第三局就我先來。”
“小。”
“大。”
孔約禮輕搖扇子“可真是不巧,沒能三局平。”
“廢話少說”丁孜怡再次舉起杯子,不就是輸了一次嗎,還有兩次機會呢。
在她沒有發現的地方,車夫向前邁了一小步。
“小。”
“大。”
孔約禮看到結果,轉而悠閑的喝起茶來,甚至還幫丁孜怡倒了一杯,“還剩最后一局了,丁姑娘可做好準備了”
丁孜怡咬牙切齒“做好了”
“那不知徐公子有沒有做好準備”
“不必賭了。”徐墨走到丁孜怡面前,將她手邊的茶拿過來喝掉。
“什么”丁孜怡以為是輸了兩次他不想賭了,看著樣子就是想把自己送給對方
徐墨將她手中快要捏碎的茶杯取出來,說道“孔老板也說了是賭,可賭的卻不止是這骰子,還有這位趕車的車夫,以及馬上過來的兩河派弟子。”
“從我們踏出城門的那一刻,就已經在孔老板的局中了。”他輕輕拍了拍丁孜怡的手,表示安撫。
“先是給我們演上一出向陳木討債,逼他簽下和離書的戲,接著又給兩河派門主通風報信,故意不讓他接待我們,又在門口安排上準備離去的青樓女子,以及那早上被討債的陳木,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和你賭一局。”
“如果不出我所料,第五局你一定會不小心輸給我,然后勉為其難的帶我們去密林找人。而追過來的兩河派弟子也會表面對我們窮追不舍,實則為了護我們周全。”
孔約禮聽他講了一通,臉上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笑,“徐公子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有那個能耐能讓門主和我一同演戲”
徐墨“你是沒有,可你背后的錢有。在城里開著不少的賭坊,都是在你名下,而進城的散修最喜歡打探地方的不是青樓就是賭坊,你和兩河派門主早有交易。”
“而兩河派門主賀北雖然在傳言中的確荒淫無度,但畢竟與張長老是至交,也不會把青山派掌門的女兒放任不管,所以和你合作,利益最大。”
孔約禮這次真的是心服口服,站起來連著拍了幾下掌,“徐公子真是青年才俊,難怪能成為青山派掌門第五個關門弟子,不過有一件事你猜錯了。”
“什么事”丁孜怡沒想到原來還有這一出,是自己狹隘了。
孔約禮走到剩下那人的身后,打了個響指“賀云,都被發現了,就別裝了。”
“不好玩,不好玩。這么快就被發現了。”剛才表情木訥的馬夫摘下帽子,露出一張英俊剛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