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氣候多變,更是沒有參照物無法辨別方向。
丁孜怡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具體方位,兩個人又沒有水源和糧食,如果是天黑之前找不到庇護的地方,夜晚的沙漠更會有可能將人凍死。
看著頭頂的大太陽,她滿口的臟話真是是沒地方噴,只好泄憤的往無知白屁股上由踢了一腳。
曬傷、脫水,凍死、響尾蛇,處處都是隱藏的殺機,她只不過是想做個完成任務的咸魚,怎么就這么難呢。
丁孜怡鼻頭發酸,卻不敢哭,這眼淚流出去可就沒有了。
兩人繼續埋頭往前走,翻過了許多的沙丘,不知道走了多久,頭頂的太陽似乎偏了一些,應該是到了下午。
“丁孜怡我們歇會兒吧”無知白順勢往地上一躺,沒了之前的那副囂張模樣。
丁孜怡自然也累,她昏迷之前和無知白打了一架,身上還有些酸痛,更別提還要在這鬼地方走了那么久。
她也就地坐下,把自己的長筒靴子脫下來,里面也不可避免的進入了一些沙子。
丁孜怡用力的把沙子抖出來,一停下來才感覺自己的腳底板也疼的很。她掰起自己的腳,發現襪子已經被沾上了粗糙的沙子磨出的血痕。
她看了一眼無知白,對方的情況看上去比她還遭,她慢悠悠的說道“你知道出去的辦法,別逞強了,你難不成還真要為了什么不存在的冥主把命搭在這里”
“你還年輕,都坐上魔尊的位置了,沒人能打得過你,還有好看的妹子,喝不完的美酒,咱們真的沒必要待在這破地方。”
“你要是有什么苦楚你就說出來,姐姐幫你。”
丁孜怡自顧自的嘟囔了一通,發現無知白那家伙根本就沒放在眼里,感情她就是白念叨了。
“行了,歇的時間也夠久了,快點走吧”她穿上鞋,再次把無知白提溜起來。
剛才看到了腳上的傷痕,就再也沒辦法忽視那種疼痛,丁孜怡覺得像是光著腳在刀尖上走路。
兩個人一個傷一個弱,一直走了許久,才終于看到一塊大石頭。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他們只能停在石頭下面休息,不然隨時可能刮起來的沙塵暴,可能會將他們掩埋在沙子下面。
而這塊石頭恰好能夠阻擋風沙,也可以讓他們在晚上有一個休息的地方,就算被埋了也能扶著站起來。
兩個人穿的都十分單薄的,平時都有靈力護體,但現在這沙漠中唯一能夠用來御寒的,也就是腳下這些沙子。
丁孜怡在穿越前看到那些影視小說里主角被困在荒漠中,用沙子埋住自己御寒時還覺得有些荒謬。
沒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情居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在這個傷感的時候,她自覺使出了全場的冤大頭無知白,讓他去刨坑。
自己則是站在旁邊挑刺“不對石頭旁邊挖你懂嗎就在這石頭旁邊挖,挖小一點,夠放進咱們兩個人就行。”
無知白一愣,話都說不利索“你你說什么咱們兩個要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