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天昊嘆了一口氣,說道“此事說來話長,眾位請聽我慢慢道來。”
“要說大師兄性格巨變,那年還是在三年前”
“二師兄,你快去看看吧,聽說大師兄閉關失敗了,現在正在門口發脾氣呢。”一個小弟子闖入房間。
崔天昊聽了這樣的話,立馬跟隨著小弟子一起來到了陳景臨閉關的院子。這才發現院子里的東西都被毀的差不多了,而那個罪魁禍首,正坐在洞口前生悶氣。
“大師兄,你這是怎么了不就是閉關一次失敗了嗎誰還沒有失敗過。我上次閉關失敗,可是倒退了兩個境界呢。”
他指使著身邊的小弟子,“你們也別愣著了,去拿酒來,我和你大師兄好好喝一場。”
弟子把酒端來之后,陳景臨只是一個勁兒的喝悶酒,還是一句話沒有說。
半晌,等崔天昊都要喝醉了的時候,陳景臨這才開口“師弟,你說人必須就得修煉嗎”
崔天昊不明所以“師兄何出此言我們都是被當做天才讓師傅帶過來的,如果不修煉,還有留在這曜日派的必要嗎”
陳景臨聽到這話,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之后,將酒壇里的酒抱起來,一口氣全部喝光,然后酒瓶重重摔在了地上,啪嚓一聲碎了。
“我知道了。”
他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間里,關上了門。
崔天昊“自從我和師兄那次喝完酒談心之后,第二日師兄便想辭去在曜日派大師兄的位置,并決定不再修煉,但是當時師傅看他的底子很不錯,不想放他離去,從那之后大師兄就變得沉默寡言。
修煉的事雖然從未落下,可是境界卻再也沒有回到當時輝煌的時候。”
“更別說是那些剛入門的小弟子,就連是我們平時和他打招呼,他也是愛答不理的。有時候還會嗆上幾句。”
鄒文軒說“依你所說,那就是陳景臨在那一次修煉之后,心境出了問題,所以境界才會一跌再跌,以至于最后比不上你們。”
崔天昊點點頭道“鄒道友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曜日派本就是以天才招生,再加上大師兄的境界跌落,他也變得不與人親近。”
“那我們還是沒有找到這次陳道友入魔到底什么原因。”青容并非揪著曜日派不放,這畢竟是他們清心宗的百年典禮,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怎么能夠讓那些宵小能夠逃過呢
崔天昊“那如果按照青容道友所說,那是我們曜日派出了間隙,還是你們清心宗的防衛不當呢”
青容怎知道一句話就被他從耀日派可能有鬼轉移到了清心宗的防衛問題。
“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們清心宗百年來安詳美好,怎么你們曜日派一來就出了這種事情,很難想象這種壞人不是你們曜日派帶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