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逃不過,那還不如接受。
白嫖一個帥哥,總比自己被白嫖要好。
于是柯栩的唇落到她臉上的時候,丁孜怡還是忍不住的微微顫抖。想要抵抗的手,也被柯栩抓起來,舉在頭頂。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這不就是師姐之前一直想要做的事兒嗎怎么現在看起來這么不情愿”
丁孜怡睜開眼睛,眼眶里滿是濕潤,仿佛下一秒眼淚就能流出來。
她說“之前是我錯了,我不應該說那樣的話。我就是想氣氣你。”
柯栩的唇印在她的眼睛上,慢慢將那些滲出來的淚珠輕輕吻去“哦師姐說不應該說什么樣的話”
丁孜怡一了百了,“我不應該貪圖你的美色我真的只是隨口說說,還希望你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討趣我了。”
她的眼睛受到刺激,又緩緩關閉,然后就能感覺到身上附著的人離開了。
丁孜怡悄咪咪的睜開眼睛,發現房間里只剩她一人,如果不是那條深色腰帶還丟在床角的位置,還以為剛才發生的只不過是一場夢。
她泄憤似的把那條腰帶丟進墻角處“這人就會逃自己的趣,有本事對男女主這樣做呀”
經過這么一件事,丁孜怡也沒有繼續看話本兒的功夫了,躺在床上昏昏睡睡。
或許是那人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過了兩天沒有來糾纏她,就連自己沒有出去吃飯,也是丁欣穎和如煙輪流送過來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而丁孜怡之所以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吃如煙送過來的飯,就知道在大庭廣眾之下如煙一定不敢對自己動手。
這幾天她也不是沒有從如煙口中探取無知白交給她的任務,可是如煙對她還是沒有放下戒備心,三言兩口就將她說的內容繞了出去。
丁孜怡怕打草驚蛇,不敢接著再問。
此時距離清心宗的百年大典,還剩下三天。目光所及,所有的清心宗的弟子都變得十分匆忙。
來去皆是小跑,甚至有的人還御劍搬東西。
丁孜怡在房間里悶了兩天之后就走出來了,這事情又不是她做錯了什么,憑什么要讓她悶在房間里
但是出去轉了一圈之后,卻沒見到那熟悉的身影,最后卻是遇到了鄒文軒。
鄒文軒剛從陳景臨那邊回來,從他的話中得知陳景臨現在還沒有醒,不過身體正在逐漸恢復,他們也防備著,不會讓崔天昊得手。
丁孜怡對于陳景臨那邊的事并不關心,她已經幫忙幫到位了,接下來怎么做,完全是男主自己的決定,和咸魚沒什么關系了。
“二師妹,這是要去哪兒”
“我沒什么事兒,我就是出去轉轉。”丁孜怡環顧周圍,沒能發現那道身影。
鄒文軒“二師妹這是要找柯栩大人吧小師弟他這段時間有事出去了。”
出去了
丁孜怡料想不到,這人把自己啃了一通之后居然跑了,有這樣的人嗎這分明就是肇事逃逸
鄒文軒看到她此時驚訝的表情,就知道她還沒有聽到這個消息。
“這是他沒有告訴你嗎我還以為他會第一個跟你說呢。”
“是呀,我也以為他會告訴我呢”
丁孜怡咬牙切齒道,上一次是自己慫了,是自己膽子不夠大等他回來了,自己非得要在他身上咬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