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活著的洛阿,森林巨魔們看著蹲坐在神祇之臺權利之座右前方,高揚著頭俯視全場,一身斑黃皮毛燦爛,體形如豹子的大貓,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是一個神靈!
不同于人與靈和諧共處的贊達拉,在祖阿曼乃至是祖爾格拉布那些巨魔的城市,神靈已經很久沒有在公眾前露過面,比起神廟,祂們更愿意待在野外,只偶爾在信徒面前一現蹤跡。
神靈在都市里現身,祂們不再那么的飄渺,而是切實得站在面前,這對于信眾來講,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們無法想像,只是比普通山貓大些,皮毛燦爛一些的哈拉茲就是神靈。
“現在……”桑拉看著呆愣愣的巨魔們,發出一聲高喝,將目光注視向那名巨魔獵手,那邊牙兵們也從山貓之靈身上回過神來,紛紛沖過去將那名高階獵人逼住。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桑拉看著謀殺約吉的高階獵人。
“西卡。”高階獵人沒有,也沒能力反抗,垂頭喪氣得跪在臺階上。
“為什么要謀殺約吉?”桑拉淡淡得開問道。
“因為我想要力量。”
“告訴我你謀殺約吉的完全過程?”
“四天前的傍晚……”西卡老實得將自己將約吉放倒,并且獻祭給鷹神埃基爾松的經過。
在獻祭失敗后,西卡憤怒得離開了現場,但等想起來后,方才回去收拾祭壇,雖然發現約吉的尸體消失,當時有些擔憂,但等一天后沒見動靜,又聽到約吉死去的消息,心底慢慢松了下來,否則今天他怎么也不會來這里。
“你有什么想為自己說的?”桑拉看著垂頭喪氣的西卡,不由得問道。
“沒有。”西卡抬頭看了眼蹲在權利之座前的大山貓,喪氣得低下了頭,有神靈在這里,解釋什么也沒有用了。
“很好,你的坦承為自己贏得了痛快的死刑,我處死你,你有沒有什么想法?”桑拉在石坐上微微探身,看著被押在臺階下方跪著的西卡。
“我記得您沒有下過禁止血祭的命令,為何要因此處死我?”西卡想起了什么,帶著一絲期望得辯求道。
“我沒有,但是祖爾金有,我在挑戰祖爾金時,應該說過這樣的話‘我的挑戰,并不是為了私人恩怨’。”桑拉看著辯求的西卡,舉目看向神祇之臺上所有的巨魔們。
“不允許食人,不允許血祭,這是祖爾金下的命令,我不曾更改過,因為他能讓我們團結,今天,我在這里,也有必要向你們所有人明申這兩條禁令,我們是巨魔,我們的強大,是因為我們團結,我們敬仰神靈,我們尊重知識。”
“大自然是殘酷的,我們應該要變得更強,但變強不意味著要犧牲無辜者,若一切都是弱肉強食的,那么今天在這里,我殺你是否意味著我比你強,不,我今天處死你,是因為你不具備一個強者的素質,你謀殺了約吉。”
“約吉對你,對很多人來講,他或許并不是一個強者,但是對于他的妻子,他的兩個孩子來講,他是一個強者,他就像是屋子的屋頂,為家人遮擋住風雨。”面對桑拉的話,大多數巨魔都不由得沉思,每個人的身份都是相對的,倚仗蠻力欺負弱者,那遇到更強者時,是否意味著你也要接受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