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斯金之前,擔任敦霍爾德辦事所首領的人是巴什,桑拉最早的副官,他在任期間受到桑拉的指令,給予了復國的奧特蘭克許多建議,幫助他們穩定局勢。
伴隨著巴什被桑拉調走,隨同薩爾西渡后,被斷齒派來的普斯金,這貨又哪能給出什么好的建議。
辛迪加也不是完全白給,雖然他們不是什么治國大才,但是想些辦法維護現有的秩序還是可以的,可是也要分情況。
“說起來,我要感謝貴國對普斯金的熱情招待。”桑拉微側了側目光,如果說普斯金在敦霍爾德是阿曼尼內部的不同意向,那么法庫雷斯特來到這里。也代表著奧特蘭克的內部有不一樣的情況。
“那是奧里登陛下的命令,他說一定要招待好阿曼尼的大使,因此普斯金才能得到每天的宴會邀請。”法庫雷斯特為桑拉解釋,想了一下后他又接了一句。
“奧里登陛下之所以有這樣的命令,完全是因為迪勒姆的建議,他是一位從達拉然前來的智者。”
“我明白了。”桑拉恍然得點頭,達拉然的殘余勢力掀起了奧特蘭克的政局變幻,這樣也就說得通了。
“桑拉金,現在我們面臨著困境。”法庫雷斯特見桑拉淡然點頭的樣子,有些無法保持自己的談笑風聲,不再以奧特蘭克,而以‘我們’自稱。
“這其實也不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畢竟當一個瘸子康復后,會扔掉自己不需要的拐杖。”桑拉能領會法庫雷斯特話里的意思,辛迪加在新奧特蘭克的權利受到了挑戰,國王奧里登聽從了達拉然法師的建議。
“是的,毫不留戀。”法庫雷斯特沉下了目光,表現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表現出自己對奧里登的憤憤。
“但留著這副拐杖對一個健康的人又有什么意義呢?”桑拉對法庫雷斯特的表情不以為意,辛迪加是一群刺客組織,無法治理一個國家,他們長時間把握奧特蘭克的權利并無意義。
“您的意思是……”法庫雷斯特聽著話里的意思,不免有些多想。
“我沒有任何意思,我只是認為,拐杖應該發揮出另外的作用,并且試著改變一下自己。”桑拉試著形容。
“應該怎樣的改變?”法庫雷斯特急問道。
“比如說,從一根拐杖變成一條腿,一個可以支撐身體,并且有著靈活腳趾的腿。”桑拉微抬起恢復的手掌,活動著靈活的五指。
“對了,法庫雷斯特公爵,我到這里來的事情,只有你們知道么?”桑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向著法庫雷斯特問道。
“是的,為了一些便利,我們沒有揭示您的身份。”法庫雷斯特見桑拉突然提問,在遲疑了一下后點頭承認,他這是一次秘密的接觸,在敦霍爾德除了辛迪加,巨魔們如果不主動透露,沒有人知道桑拉的身份。
“原來是這樣。”桑拉垂了垂目光,法庫雷斯特來找自己,而且怕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看上去這里的權利斗爭也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