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找人重新編下曲子,這首詩詞,其實不錯,我們該起程了。”伯瓦爾看著夸張大笑的布萊恩,也露出一點笑容,一本正經得讓大家開始趕路,休息得夠了。
“伯瓦爾,該你了。”珊蒂斯勉強抑制住笑意,一本正經得看著伯瓦爾,想要他實現先前的諾言。
“什么,我不知道,布萊恩,快起來,我們得快點趕路,希亞看上去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伯瓦爾裝傻充愣,一邊打理著自己的坐騎駿馬希亞,一邊催促布萊恩起來趕路。
“來吧,哥們兒,不要害羞,我們的巨魔老大都唱了,你也來唱一個吧!”布萊恩站直后,沒有第一時間趕路,而是如珊蒂斯般選擇反制伯瓦爾。
“算了,別逼伯瓦爾了,他身上的擔子很重。”桑拉的黑色更深松開,看著裝傻棄愣的伯瓦爾,嘴上用體諒的話語,但是卻一臉的挑釁,以退為進。
“……給我一點醞釀情感的時間。”伯瓦爾停下打理坐騎的手,看了桑拉一臉‘你不唱就是膽小鬼’的表情,在沉默半晌后選擇要緩沖時間。
“沒問題,安靜下來,讓我們的指揮官醞釀感情。”桑拉將挑釁的表情換成看戲,而后揮手壓下珊蒂斯與布萊恩的期待。
“邊走邊唱吧!”伯瓦爾翻身上了駿馬希亞的背,而后長身迎著烈下的微風,瞇著眼睛發出第一個音節。
“穿越大海,來到卡利姆多,我的生命,將在此綻放或死亡,為保衛這個世界……”
出乎于桑拉的預料,伯瓦爾的歌功與嗓音都極好,雖然歌詞簡單,但是在風聲中婉轉飄揚的歌聲,完美得將他要奮戰到死的意向表達出來,保衛世界,非生即死。
四人或乘坐騎,或是步行得在沙漠里向著遠處的山里行走,在伯瓦爾那讓桑拉羞愧的歌聲結束后,布萊恩也自告奮勇得唱了一鐵爐堡流傳的飲酒歌,矮人的歌喉太粗,但勝在情緒歡調,歌聲讓人聯想到冰涼的啤酒與雄雄的火爐。
大家都唱了歌,珊蒂斯也不好意思例外,唱了一首《上層精靈的挽歌》,這首歌曲是上古燃燒軍團入侵時,當時的上層精靈在生命逼迫下,不得不改變作息,進行白日戰斗時所作:
“乘著光芒,乘著日之芒,血之子,敵人在一路破壞,血之子,乘著光芒,墜落吧!血之子,它們一路破壞……”
也是在這首《上層精靈的挽歌》里,精靈第一次將自己稱之為辛多雷,也既是‘血之子’,因此這首歌也是凱爾薩斯將種族從高等精靈改為血精靈的源頭。
歌聲在風中飄揚,一行四人間的關系在無形中靠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