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中,葉絨只知道顏未辛的那對吸血鬼父母認罪判刑,他們教唆人綁架顏未辛的理由甚至都有幾分愚蠢和可笑,也符合這倆人又蠢又毒的人設。
但是,顏文曜在這件事中真的無辜嗎
和顏未辛一起來嗔蒲國參加魏家家主的婚禮是顏文曜提出來的,她是不太相信一個骨子里對自己的出身和親生父母極為抗拒的人會是個和表面上看到的那樣溫文爾雅、兄友弟恭的人,會真心歡迎顏未辛的到來。
那天會議結束的時候,看到葉絨很在意顏文曜的時候,觀察員這么說了句“有野心但有些沉不住氣。”
“”葉絨并不想陰謀論,但只要存在那一絲的可能,她就絕不能讓事情發生。
嗔蒲并不是一個治安很好的國家,由于政府對一些地區掌控力不夠,在混亂的地方死個人可太簡單了,特別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在這件事中雖然不知道顏未辛想做什么,但她絕不能讓顏文曜對顏未辛做些什么。
至于系統的任務,葉絨暫時不想去想那么遠的事,還是先解決眼下的事吧。
“”葉絨突然發現,跟著系統任務專項處的大家久了后,咸魚也變得積極起來了呢
想通主次后,葉絨精神一松,躺下后頭一沾上枕頭秒睡。
與此同時,與她同住一家酒店的少年徹夜未眠。
這里是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
顏未辛和顏文曜是下午六點抵達嗔蒲洛瓦,他也不和顏文曜客氣,進入套房后直接選了主臥。
他仰躺在主臥的床上,手臂橫著遮住眼睛,即便這樣依然能看得出面部肌肉在抽出,他牙關緊咬,得益于套房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唇齒間發出痛苦難耐的呻丨吟也不會被外人知道。
比起上一世,這樣的痛苦不至于讓他失去理性,也因為這樣時間變得更難捱。
他知道這是重生帶給他的影響,也在提醒著他,他曾所經歷過的一切。
顏未辛喘丨息著,無意識地咬著下唇,很快下唇滲出一絲腥甜,他氣息微喘,整個人蜷縮著,像一張拉滿的弓,幾近崩斷。
一直到落地窗外的天空泛起魚肚白。
顏未辛若無其事地從床上起來,轉身去了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裹著浴巾出來后,他換上干凈的衣服,打電話給前臺叫了早餐過來。
一個小時后,負責給顏未辛和顏文曜準備禮服和造型的妝造師過來了,顏未辛選了一套寬翻領的淺藍色西裝,里邊搭著白襯衫,襯衫解開了一個扣子,領口微微敞開,不那么正式,又不會失禮。
顏未辛額前頭發四六分,發尾微微卷曲,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精致漂亮的五官。
他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正微笑著與妝造師說話,身上淡藍色西裝非常適合他,溫柔矜貴,像個世家出生的小公子。
他本來也是。
顏文曜進來看到這一幕只覺得有些扎眼。
他頓了頓,突然想起什么,走過去,笑“剛才在餐廳的時候,我的生活助理說在樓下見到了一個人。”顏文曜身上是稍微正式些的黑色西裝,看向沙發上的顏未辛,“娛樂圈的,還是你認識的人,你們一起參加了節目,好像是叫什么絨”
顏未辛眼睫動了一下,形若桃花的眼微微彎起,他笑著說“葉絨,我在節目里的戀人,沒想到這么巧在這里遇見。”
顏文曜盯著他的表情“網上現在都在傳她是南州傳承工作委員會聘請的傳統文化宣傳大使,這次來洛瓦做文化交流,按照這邊的習慣大約會邀請她來參加魏家家主的婚禮,或許你一會兒就能見到她。”
“是嗎”顏未辛笑著,語調柔和,“那我一會兒得去跟她打個招呼。”
中午,葉絨也準備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