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組“根據我們在扶錫進一步的調查,尾焉與扶錫王室關系十分緊密,但她本身又對扶錫抱著極大的惡意,所做之事不近人情,秉持這商人的利益最大化的狡詐,根本不管底層民眾的死活,也對他們的謾罵和怨恨無動于衷。”
“可尾焉的行為并不是為收割財富本身,尾焉在扶錫與國內行為行程極大的區別,在扶錫的行為不僅僅為是斂財。她幾乎掌控了扶錫國國內幾大能直接影響民生的行業,并進行了壟斷。”調查組開口“我們還查到,尾焉的收割的巨額財富并沒有流入國內,而是流向了扶錫王室。”
梁部長看向觀察員“你怎么看待這件事”
“尾焉與扶錫王室的關系十分微妙,并不像是單純的合作關系。”觀察員說道“與其說合作,不如說扶錫王室將其視為斂財的棋子。”
“但很顯然,扶錫現在國內矛盾已經初顯,尾焉的行為是綿長且持續的,也導致民眾怨憤越來越大,也怨憤政府當局的不作為,而政府當局顯然看得比普通民眾清楚,對扶錫王室越發地不滿。”梁部長開口“他所做的一切表面上是淪為扶錫王室斂財的棋子,實質上反被尾焉利用,用扶錫所有民眾為籌碼,無疑是將扶錫王室架在火刑架上烤。”
“是的。”觀察員嘆氣“從這個結果來看,尾焉本身對扶錫王室抱著非常強烈的敵意。而且,尾焉的本性極為強勢,從尾焉對尾氏本家的族人所做的那些事就可以看出尾焉骨子里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且她殺伐果決,所以可以排除他受到扶錫王室的脅迫,也就是說她迄今為止是自愿幫扶錫王室大肆斂財。”
“扶錫王室存在十分特殊,扶錫民眾對王室有著骨子里的虔誠和膜拜,幾乎將王室神化,所以扶錫王室地位很特別。”調查組說道“但真實情況是,王室一直來都靠著吸整個國家的血過著鋪張奢侈的生活,但依然不夠,隨著王室成員增加,用度便不如從前奢侈。而尾焉的出現,便是徹底幫他們改變了這個局面。民眾不會對王室生出怨憤,所以這份不滿和怨憤落在了尾焉和政府當局身上。”
觀察員接道“很顯然,尾焉是清楚這樣的結局,依然選擇了這樣做。”
梁部長沉默了幾秒,抬頭對調查組說道“尾焉對扶錫王室的這份敵意出于什么你們順著這點查下去,時間需要多久”
調查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嗯,你們辛苦些。”梁部長說道“盡可能再縮短時間。”
調查組“是。”
梁部長轉而看向觀察員“現在尾焉對葉絨小姐的好感度僵持在59,看來這個數值也是尾焉對葉絨小姐的好感度上限了,是否有打破僵局的辦法”
觀察員認真地回道“尾焉在扶錫所做的一切便能看出此人有著不近人情的冷酷和殘忍的一面,骨子里也不是個容易相信別人的性子,卻唯獨對葉絨小姐另眼相待,且她對葉絨小姐從無猜疑,甚至從未去調查過葉絨小姐的過去。她對葉絨小姐非常信任,也非常喜愛,但尾焉這份對葉絨小姐的喜愛并不僅僅是對葉絨小姐,而是她在葉絨小姐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那必然是對尾焉來說很重要的一個人,是這份感情惠及了葉絨小姐,所以尾焉對葉絨小姐的初始好感度才如此高。”
“在短短一周的時間,葉絨小姐并未特意做什么,尾焉的好感度便一路上漲到59,尾焉也是有史以來前期好感度第一次漲得這么順利的攻略目標,但這并不意味著尾焉的好感度很容易能刷上100這個數值,這一點葉絨小姐也同樣意識到了。目前為止,尾焉對葉絨小姐的感情多少是受到故人的影響,尾焉對故人的這份感情投射到了葉絨小姐的身上,這個現象可稱之為移情。”觀察員繼續說道“所以,只有尾焉對葉絨的感情和故人徹底區分開來,這份感情才能真正轉化為對葉絨小姐的,不同于先前尾焉對葉絨小姐的感情,好感度自然而然就會突破60的分水嶺,這取決于尾焉在感情上的認知。”
這也是觀察員在意尾焉到底在葉絨小姐身上看到了誰的影子,是摯友還是至親亦或者已經故去的戀人
可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觀察員也明顯發覺尾焉對待葉絨小姐的態度明顯不是最后一種。
反倒像是前面一者之一。
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突破60這個分水嶺并不是不可能。
觀察員剛要將自己的推測說出口的時候,會議中一直沒有說過話的監測組突然一臉驚喜地抬起頭
“部長,尾焉的好感度終于再次產生波動了”
葉絨一夜無夢。
她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的時候,外邊天色有些亮。
葉絨又躺了會兒,然后才起身去洗漱,她動了動受傷的手,還有點疼,但并不影響,恢復得不錯。
葉絨單手洗漱,然后又單手擦臉,雖然慢了些,但也自己能做到。
就是到了換衣服的環節,葉絨發現還是比較難辦的,脫下來來好辦,可穿衣服單手還是很有難度的。
最后葉絨干脆不換衣服了,于是,她決定不為難自己,直接穿著睡衣下樓。
下樓前,葉絨拿過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