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打著點滴,臉色看起來沒有先前那么差。
在醫生給他貼退熱貼的時候,少年醒了一會兒,一瞬間的恐慌之后發現這是醫院,以及看到葉絨之后又昏睡了過去。
只是這一次,他緊皺的眉心稍微松了些。
回到酒店后,葉絨與大使館報備情況,然后得到塔桑大使館的聯系方式后聯系了塔桑大使館。
少年還未成年,塔桑大使館確認他身份后自然會送他回國。
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翌日。
葉絨渾身酸痛,頭有點疼,還很冷。
她裹緊身上的小被子,還沒緩過來就看到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葉絨伸手拿過手機,消息是琳姐發來的。
少年確定是塔桑國的人,塔桑大使館已經把人接到了大使館,將派人送他回國。
是個好消息。
葉絨窩在沙發上,閉著眼躺尸。
躺了會兒,葉絨發覺頭疼并沒有緩解,緩緩起身坐著,也沒忘了把小被子裹緊。
不是特別疼,就是渾身難受。
葉絨坐了會兒,拿了件外套穿上,起身去洗漱。
她想,自己這腰酸背痛頭還疼不會是睡沙發的后遺癥吧
可先前也沒什么事啊。
葉絨洗漱完,將肩頭梳順。
說起來,沈晏清在阿沃勒的事情已經辦完,不出意外的話下午回東州。
偏偏臨到這時候精神不振。
雖然昨晚睡前確實感覺有點不舒服,但不至于一晚上就變成了這樣葉絨懵懵地走出臥室。
“葉小姐,您起了。”秘書見她過來,“我讓人給您送早餐。”
“不用。”葉絨搖頭“我現在沒什么胃口,一會兒再讓人送吧。”
秘書頓了頓“好的。”
總統套房的采光特別好,葉絨坐在了能曬到陽光的沙發上,懶懶散散地歪著,絲毫不在意形象。
秘書端了杯水放在她面前。
葉絨拿著手機,刷到了一條實時新聞。
阿沃勒邊境引發了騷亂,離坎佩爾還挺近,看上面時間,好像是昨晚
或許是阿沃勒的人習慣了,見慣不怪,所以網上討論度不高。
葉絨又刷了會兒微博,后來實在是太累了才把手機放下,整個人昏昏欲睡。
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一股烏木糅雜著淡淡的煙草氣味到了近前,葉絨知道來人是誰,本想睜開眼,但身體并不支持她做這個動作。
“你怎么了”磁性的嗓音有點低,“是身體不舒服嗎”
“”葉絨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看著他,“嗯。”
沈晏清見她懨懨的,伸手覆上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他愣了下“你發燒了自己沒感覺嗎”
“就很冷。”葉絨迷迷糊糊地說。
發燒她只是覺得頭有點疼,有點冷,雖然不舒服,但也不是特別難受。
“一會兒讓醫生過來,你先到床上躺著。”
葉絨“”
沈晏清看了她一會兒,俯身將她抱起朝次臥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葉絨感覺身邊有人在說話。
“高燒39度,吃退燒藥后再觀察一下”
很快,有人將她叫醒“把退燒藥吃了。”
葉絨迷迷糊糊地就著他的手把藥吃了,然后很快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