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徐三福和趙玉霆準備突出重圍逃離的時候。
只見無數勁氣音浪如風刀一樣襲來,一位白衣飄飄的公子抱著一把琴從天而降,如同謫仙下凡,飄然落下。
白皙玉手快速撩撥琴弦,琴弦劇烈波動,發出如同裂帛般嘶鳴的聲音。
這聲音讓人頭暈目眩,是一種罕見的音波攻擊。
“什么風把暮云閣閣主給吹來了我們密鷹樓要個人,居然驚動了大名鼎鼎的暮云閣。”
徐三福施展了一個靈符護罩,保護好趙玉霆和葉玉燕。
“不對,是你們帶走了我們暮云閣的人才是”左青悠閑地撫著琴,目光慵懶。
“素聞暮云閣閣主不會武功,看來都是江湖傳言。”徐三福盯著眼前玉樹臨風的白衣男子。
“我什么時候會武功了只不過彈得幾首曲子罷了”
左青幽幽說道,隨后看著徐三福旁邊的玄衣男子有些疑惑,不禁暗想“這個人怎么這么眼熟,這身形,氣質,怎么如此像太子殿下只是,如果他是太子殿下,理應和我打招呼。”
趙玉霆戴著貓臉面具,從外面看,只能看見趙玉霆深邃的眼睛,左青和趙玉霆對視了片刻。
發現趙玉霆始終不為所動,左青不禁心中有些失落,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趙玉霆也注意到左青灼灼的目光,“這個人應該就是暮云閣的主人,按白卿卿的說法,這個人就是我的頭領,也難怪他這樣看著我,幸好我戴著面具,面容也易了容,希望他看不出我來。”
趙玉霆兀自這樣想著,但左青看趙玉霆的目光充滿友善,這讓趙玉霆更加確信自己是暮云閣的人。
左青看著趙玉霆,“這位兄弟,這位姑娘現在身負罪名,你真想讓她躲躲藏藏活一輩子你可問過她是否愿意”
徐三福一聽左青這話,立刻變了臉色。
“我說左閣主,別在這假惺惺的說著這種大義凜然的話,說得好像你能救她,可以幫她脫罪似的哼,如果你們暮云閣想救她,為什么不早點讓她脫罪,以不至于小小姑娘家,在詔獄遭受了非人的對待。我呸”
“暮云閣當然有把握幫葉小姐洗刷冤屈,明日就是提刑司會審的日子,我暮云閣說到做到我以暮云閣閣主的身份發誓。”左青淡然說道。
“別在這花言巧語,這事還得我大兄弟說了算。”徐三福看著趙玉霆,趙玉霆倒是很沉穩,左青說得倒也不無道理。
“況且,這葉小姐是御史府小姐,如果葉小姐擅自越獄,可能會連累御史府,你們可以問問這位姑娘得意思是否從今往后茍活于世,從此做個見不得光的逃犯”
“我不想連累御史府,我想堂堂正正做人我還要母儀天下呢嗚嗚嗚嗚”
葉玉燕這會已經蘇醒,湊在趙玉霆耳朵前嗚咽,趙玉霆清清楚楚地聽見了。
這番話讓趙玉霆聽了很不是滋味,有種真心錯付的心痛。
“原來你想要的是這些真是個膚淺的女人既然你想要這些,我是否應該成全你”
趙玉霆矛盾地想著,強忍心中的怒火,冷著臉幽幽抬起頭看著左青,“你真有把握救她”
“當然”
雖然有點不舍,但想到這個人是暮云閣閣主,趙玉霆心中有些猶豫,如果能讓葉嫣然洗刷冤屈,那再好不過,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為她做的。
趙玉霆這聲音,徹底引發了左青的好奇心,“這位朋友,你可否把面具摘下來”
“不能抱歉”
趙玉霆說完這句話,左青徹底不淡定了。
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
“是他,一定是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想和我相認,一定有他的原因,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殿下一直在盛京。”
左青心中激起千層浪,雖然激動,但是卻表現得很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