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卻認定了她就是串通好了,咬著她蹭蹭,直把人弄的氣喘吁吁了。
這才放開。
手指卻摸上了她的臉蛋,“不過這也是個不錯的契機。”語調意味深長。
陸瑤一愣。
裴湛似乎看懂了她的迷惑,嘆了口氣,“朕想廢了程柳柳已經很久了。”
當初只是讓陸瑤進宮以貴妃的身份,就已經很委屈了。
陸瑤“”其實也還好。
裴湛卻以為對方很不開心,抱住她就道,“最近是不是太忙了,感覺你有點瘦。摸著有點硬。”
陸瑤“”滾。
兩個人正鬧騰著。
屋外的人卻還是滿臉擔憂。
畢竟貴妃娘娘都吐血了。
這不是都快死了
這可怎么辦啊。
“太后駕到”
然而這種擔心很快被打破,眾人看著忽然來勢洶洶的太后,那陰沉的臉,像是瞬間能把人殺了一樣。
頓時不由的一哆嗦。
匆忙咕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后冷哼了一聲,卻理都沒有理會那跪在地上的宮人,直接略過幾人就朝屋內走。“貴妃呢。”
“貴妃娘娘病了,還在里面躺著。說是情況不太好。”
“呵,都病了還勾著皇帝不放。可見不是個好的。”冷笑了一聲,太后扶著陳嬤嬤就走了進去。
春杏剛剛從小膳房里端了熬好的藥走出來,瞧見這一幕就是一僵。
連忙跑過去,“給太后娘娘請安。”說著連忙唰一下擋在前面跪下來,“還請太后不要進去了,貴妃娘娘實在是病的厲害,萬一過了病氣給您,傷了您”
“滾開。”
不等太后說話,一個小宮人上前啪的一下,便摔翻了春杏手里的湯碗。
四分五裂。
瞬間那藥水落在地上。
撒了一地。
春杏一僵。
臉色刷白。
可是想到什么咬了牙,還是低頭道,“太后娘娘,貴妃娘娘病重,實在是不能接見您,還請太后娘娘饒恕。”
太后卻冷笑,上下掃了人一眼,鄙夷無比。
“是嗎,病重不能接見哀家”
春杏剛要點頭,“那就也不必做這個貴妃了。”太后說罷抬手。“去,把哀家的金印從慈寧宮拿過來。”
陳嬤嬤一愣。
春杏也一愣。
這是做什么
太后淡淡,“既然皇上能廢后,那哀家也能廢妃,昭貴妃身子孱弱成這個樣子,又善妒成性,生病了還勾著皇帝不撒手,又引得皇后皇帝生間隙,前朝的朝臣已經上奏幾天要求廢妃,皇帝既然不管,哀家就管。”
說著,她看向陳嬤嬤,“去,拿東西過來,哀家這就下旨。”
眾人一僵。
跪在地上的春杏也是一僵。
陳嬤嬤卻臉白了。
這這
“太后,不可啊,這”
“什么不可,一個狐媚子罷了,妖言惑眾,勾引皇帝勾引成了這個樣子,哀家”
“母后。”
卻陡然簾子一掀,忽然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自屋內走了出來,瞬間打斷了太后的話。
“您這是什么意思。”裴湛冷著臉,走出來就直勾勾道。
所有人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