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芳菲將斑斑暫時交給郁和安,是了雙方聯絡。郁和安會留下來監督萍萍屋里的動向,一旦有情況發生,他能迅速通過斑斑告訴苗芳菲。
接過斑斑的時候郁和安動作有僵硬,苗芳菲還以是他怕蛇,安慰郁和安幾句。斑斑不是尋常毒蛇,而是苗芳菲的蠱獸,不會隨意咬人。而且苗芳菲給了郁和安一小管她的血液,要是真遇到什么事,斑斑發狂,只要把苗芳菲的血抹在眉,就絕對不會攻擊郁和安。
郁和安喏喏應事,低著,似是緊張。但現在他們這小分隊里,郁和安還真是最靠譜的一個,苗芳菲相信他。
看著苗芳菲他們遠的身影,郁和安將不滿嘶聲的斑斑塞進兜里,然后拿出那小瓶血液。只聽微不可聞的振翅嗡聲響起,一只金色圓球似的胖蚊子從郁和安發后慢悠悠飛了過來,矜持落在瓶口,挑剔吸了口里面的血。
“不再多喝啊”
郁和安言語,勸酒似的給蚊子勸血“誤了丙導的事。”
“嗡嗡。”
金蚊子卻不理他,徑飛走,遠遠似乎是綴在了苗芳菲他們后邊。郁和安這才安了,收起血瓶,把斑斑拿出來,纏繞在手腕上。
郁和安望向萍萍小屋的方向,卻并不怎么擔憂。要知道那時丙導剛聯系他的時候,可把郁和安給嚇了一跳什么丙導會進來項目里,而且還取代了阿誠的身份
但轉念他一想,丙導神通廣大,連慧慧殘魂都能給撈回來,還有什么做不到的
遇到丙導實在是他們有福氣啊
郁和安就像吃了個秤砣,一下就安定了。這婚契和金蚊子都是丙導給他的,他這一切行,包括拿出婚契,包括主動提出留下來監視萍萍那邊動向,用斑斑聯絡苗芳菲,表現出怕蛇,從而得到苗芳菲的血,這一切都是郁和安照著丙導說的做的。
連把苗芳菲的血給這蚊子吸,郁和安都做的沒有大光明,因他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丙導能有什么壞眼呢,他一定是關苗隊他們罷了也就是現在丙導身份特殊,不能暴露,否則郁和安相信只要丙導一說,苗芳菲肯定也會意的。
有丙導在,就算遇到再多危險,他們肯定也是不怕的。
郁和安就是對丙九有這樣近乎盲目的信
丙九在搞什么
王澎湃對丙九完全沒有信,只覺得這人處處都是疑。尤其是在和趙宏圖他們捧著煮魚,進入萍萍閨房里,卻看到阿誠也在這里的時候,王澎湃里更是拉響了警鈴。
“我和萍萍的事,實在是多謝諸位了。”
尤其是當臉色蒼白的阿誠虛弱開口時,王澎湃更感到他又要搞幺蛾子,搶在侯飛虎和趙宏圖前故作震驚開口“阿誠,你怎么在這”
他這話讓驚愕中的侯飛虎和趙宏圖瞬間清醒,趙宏圖提防跟著他們一起進來的切壁村人阿香,侯飛虎則是暗中扣槍,雙眼微瞇。
阿誠第哭時仍在萍萍屋中,這種情況他們也提前預想過,一旦發生,最關鍵的就是先處理掉阿香,保護阿誠。然,見到阿誠后阿香身體立刻變得扁平起來,陰森兇惡抽出一柄紙刀向阿誠襲。而阿誠狀若虛弱慌亂,完全沒有任何防備。
裝,再給我裝
王澎湃內怒罵,表面上卻情真意切叫著“阿誠,快到這邊來。”
奈何丙九然沉得住氣,看似是在胡亂躲避阿香的攻擊,實則離他們這邊越來越遠,越發靠向萍萍那里。王澎湃也沒想著能把丙九唬過來,里捏著鼻子,和趙宏圖他們一起奮斗在保護阿誠的第一線。
好在郁和安他們那次確認紙人弱在火,王澎湃人分工明確,王澎湃護住阿誠,侯飛虎抵擋住阿香攻擊爭取時間,而趙宏圖已將烈酒澆上綁著符篆的弓刀,打火機燃烈酒與符篆,熾熱火焰燒的紙人凄厲尖嘯嘶吼,不一會就燒成了灰燼。
而王澎湃也成功把阿誠擠進了墻角,一把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假惺惺道“阿誠,你沒事吧,快讓嫂子看看”
丙九這人滑溜的,這次抓住王澎湃就不打算再放手。好這次項目是把萍萍和阿誠帶到私奔地,就算他不放手,郁和安他們也不會起疑。
這是他早想好的,但是一攥住阿誠的手腕,王澎湃就覺得不對這手腕這么如此纖細,又這么冰涼,他捏了捏,被阿誠輕飄飄掃了一眼。
壞事,這不是阿誠
“王嫂子,趙嫂子,候嫂子,多謝你們了。”
此時端坐在婚床上的萍萍低聲感激道,開口竟是男聲“拜托你們送萍萍出吧。”
萍萍和阿誠竟換了服裝,調轉身份色已晚,婚房里昏暗的,一時還真無法立刻發現二者的不。王澎湃里暗罵丙九小王八犢子實在太狡猾,一邊訕著松開萍萍的手,咕噥了聲對不住,轉而抓坐在婚床上的丙九,假情假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