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五分鐘八,時間格外緊迫。
“我們得先出。”
八整哭嫁第哭,然后就是萍萍出嫁,阿誠異變恐怕也是這時候。如可以,趙宏圖當然希望他們中最強,經驗最道的王澎湃能在阿誠異變時,在他們身邊。但王澎湃被選代替萍萍,阿誠異變這種事只能靠他和侯飛虎頂著。
“都多加小。”
王澎湃難得認真囑咐道,他不擔己,倒是擔趙宏圖侯飛虎他倆,剛才攥住丙九手腕時,王澎湃探到了他的脈搏,感受到兩個跳。
當然不可能是丙九懷孕了,那也就是說,他體內說不定寄生著東西。阿龍究竟是如何附身到阿誠身上的聯想到現在還未出現,也沒找到的飛狐,王澎湃有不好預感。
丙九恐怕就是這原因,才會讓他們誤解婚契和飛狐雕像都是項目獎勵,又選定王澎湃,讓他們以王澎湃會得到飛狐雕像的獎勵,估計就是要私藏下飛狐雕像,用來防備體內的寄生物。
丙九有飛狐雕像在手,王澎湃并不擔,唯一擔的是趙宏圖他們沒有防備,遭了丙九黑手。
這般囑咐暗示過后,趕在八前的功夫,趙宏圖和侯飛虎帶著阿誠與萍萍趁夜色出門。
“候阿嫂,趙阿嫂。”
他們出門時,然有切壁村紙人阻攔。只見們神情死板木然,漆黑眼瞳直勾勾盯著人,聲音尖銳怪異,不善道“哭嫁還未結束,你們這是哪兒啊”
“我們這是要”
侯飛虎應付面前的切壁村紙人,趙宏圖目光打量周,尋找一會的突圍路徑。他一下就看到不遠處焦急守候的郁和安,沖他使了個眼色,側示意了下跟在身后的兩人。
“村長說,立刻將阿誠帶到他的家里。”
切壁村紙人一板一眼道,黑黝黝目光鎖定臉色蒼白的阿誠“走吧,阿誠。”
“阿誠這事啊,實在是”
侯飛虎拖延時間,就在這時只聽身后萍萍屋處傳來一陣嘈雜聲,只見個粗壯身影破窗而出,裹著侗族嫁衣如野豬般氣勢洶洶左沖右突,掐嗓子嚷著“這婚我不結了,讓開,都讓開”
“萍萍要逃婚”
“萍萍要逃婚”
“萍萍要逃婚”
聲浪一疊疊蔓延開來,驚動了整個切壁村的紙人無數紙人向王澎湃涌,們慘白面容在昏黃火光映襯下更顯得恐怖至極,現場頓時亂成一片,而趙宏圖趁亂燃了弓刀上的殘酒,一下斬斷了攔路紙人的顱,讓焚燒殆盡。
“快走”
人立刻趁亂撤離,整個切壁村都亂了起來,夜色深沉,古村寨籠罩在了慶賀燃的火把燈光下,昏黃火光映照,卻越顯得切壁村鬼氣森森,不詳至極,連村后的大山輪廓都如一蟄伏的巨獸,不懷好意打量這村莊,意圖擇人而噬。
“這邊,快來這邊”
快郁和安追上了他們,狼狽不已,身上黑褐色的盡是未干涸的血“紙人都瘋了,快往這邊走,苗隊他們在前面接應”
人立刻換了方向,向著村西沖。郁和安趁機會加到隊伍里來,不顯眼的扶了把阿誠,焦急磕巴道“沒,沒事吧”
“現在還沒事。”
趙宏圖還以郁和安在他們阿誠的情況,凝道“一會就不一定了。”
時間馬上就要到八
郁和安卻只緊張感到一直冰涼的手,握住了他的胳膊,只見丙九稍一低,似是借著郁和安身體抵擋,吞下了什么東西。郁和安沒等到丙九回應,就聽最前方開路的趙宏圖驚喜道“苗隊”
“快來,快來這邊”
前面是收到郁和安消息,匆匆往這邊趕來的苗芳菲一行人雙方人馬終于會和,還不等趙宏圖等人將如今情況托盤而出,就聽身后萍萍房屋所在的方向驟然傳來浪潮般的呼聲。
“八第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