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鷹笛傳人自己想了半,卻發現實際上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幫
甚至根本沒有那么多人注意到,戴著王冠,手持鷹笛的人并不是。
衛洵轉身向,走向第六層祭臺的最端時,祭臺下層的人們甚至跪的更低,更虔誠起來。
每一層祭臺都是圓形的,更高層祭臺下層祭臺圓心,俯瞰就是一個圓套著一個圓,像是黑色的旋渦。登上祭臺的階梯最外側,登上第六層后衛洵順著祭臺繞了半圈,走到正對色林錯湖的那邊,這里是祭祀始后,國王和象雄祭司應該站的位置。
走動時衛洵感到從祭臺最高層投來的注視目光,那第七層的,代表惡魔的巨型黑羊。它就像一團濃重的陰影,唯有羊臉是白色的。
這種白更像剝皮毛血肉,直接露出頭骨,顯得滲人極了。鷹笛傳人說是國王祭祀后,大惡魔的意識會降臨到黑羊之上,但和徐陽、殷白桃別交流后,衛洵卻心知肚明,惡魔的力量很大可能已經降臨這頭羊身上。
是殷白桃用心聽到的,那邪惡猖狂的大笑,還是徐陽梳理羊毛時,羊皮上摸到數如人指甲般一片片的凸起物,都說明這羊早就不正常。
于是衛洵與鷹笛傳人交涉時,有一注意力鷹笛傳人,其全都注意惡魔黑羊。但對方沒有半點反應。
是古辛祭司兼任國王這點真的可行,還是說錯差喇嘛和央金大祭司那邊已經始著手加固封印,惡魔暫時沒有余力注意到這邊
踏踏踏。
急促腳步身后響起,是鷹笛傳人追了上來。謀劃國王祭祀,盼望著洗清血脈那么久,怎么會因為突發意外就臨陣退縮。
“你不是象雄血脈,你這是假冒的,神山圣湖會發怒,這里所有人全都跑不了”
低呵斥道“這么多人全都會因你而死”
“認清你的身份,你沒資格這么跟國王講話。”
衛洵半點不理會拙劣的話術威脅,不跟斗嘴“退下吧。”
哈哈哈哈艸爽了,我媽真沒想到竟然能這么爽
搞大祭司的時候我以為是爽的巔峰了,結果二祭司說這到哪殺二祭司的時候我以為夠爽了,結果五、七、十祭司跳出來打我臉。我媽的不瞎想了,不然現我臉又沒了
還能這么做衛洵大膽了吧這時把王冠拿出來我是真服氣,我還以為一直藏著王冠,是想關鍵時刻拉攏鷹笛傳人的
笑死,鷹笛傳人是這么想的
鷹笛傳人算個幾把,衛哥把狗耍著玩
這鷹笛傳人臉這么厚怎么不應聘城墻啊,自己和惡魔合作搞這邪派祭祀,要我是警察早就槍斃一百遍了
是啊,本身就不是正統象雄血脈,都能國王祭祀上象雄王,那我看衛洵能
自信點鷹笛傳人那配跟衛洵比,衛洵現可是王冠鷹笛胸針都手,這是妥妥的象雄王標配啊
兄弟們,衛洵這么搞是不是祭祀就會被破壞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所未有的破壞祭祀辦法t,大家學會了嗎
學廢了學廢了
正學正學
直播間彈幕熱烈的討氛圍影響不到冰冷的雨夜,鷹笛傳人內心如冰火兩重,看向衛洵頭頂的象雄王冠時,心情如沸水般熾熱滾燙,忍不住抓撓手臂。
用秘法改造了自己的血脈,更能感受到金翅大鵬鳥有關的物品。衛洵頭上的,就是真正的,金翅大鵬鳥角的王冠。
鷹笛傳人原本以為這王冠遺失了,就連惡魔只有骨笛,而王冠是象雄王最重要的物品,比骨笛和權杖加起來都要更重要。
如果有王冠手,哪還用和大惡魔虛與委蛇,要討好衛洵一個人就能登頂王位后反控制神山圣湖,大惡魔死死鎮壓,讓它永世不得翻身。
鷹笛傳人因幻想激動到不能自已,顴骨泛紅,轉眼看向衛洵背影,心又如墜冰窟。
想的再好沒用,現王冠衛洵手里。而且剛見到真正王冠時震驚失神,竟然讓連骨笛都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