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給那誰親手雕戒指
想到當時情形,記起昏倒的衛洵手中還死死攥著一枚戒指,戒面上的小章魚張牙舞爪,一看就知道他是給誰雕的。
雖然是同一個人,也能明白的性格,理解衛洵的做法。當人的時候還能冷靜自持,但在變成野獸時卻忍不住嫉妒和一點委屈。
都該是我的。
藏在心中的野獸憤怒咆哮。
戒指這樣重要的東西他親手雕的,旅社發的,或者以后還有買的,都該是我的
我有十根手指,我能戴
眼前的小尾巴還在晃來晃去,尾巴尖彎出個圈,啪嗒啪嗒甩著水,水珠落在大雪豹的鼻尖。它翻卷著舌頭舔了舔鼻尖,獸眸微瞇。而德魯伊稱號帶來的,讓野生動物親近信賴的安全感與舒適感,完全將危險隱藏了起來。
讓人看不清隱藏在深處的危險野獸。
在這種環境中衛洵很是愜意舒適,甚至覺得自己靈感都猶如泉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衛洵大致想好要怎么把小紅和玉米筍接出來后,衛洵慵懶翻了個身,側躺在大雪豹的脖頸處,趁機詢問從剛才到現在就安靜的過分的大雪豹。
“嗚咪”對了,如果之前你叫我,我一直不醒的話,會怎么樣
之前衛洵昏睡的時候感到了夢中最深處的黑暗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隱約甚至還有點親近感。如果不是安雪鋒持之以恒的呼喚,衛洵恐怕真會落到黑暗中去一探究竟。
現在想來那黑暗的地方,那種親近感,與荷官開的那扇門后黑暗有些微妙的相似之處
衛洵
猛然間他的思緒被打斷了,就在衛洵翻滾的剎那間,搖晃的豹尾終于讓大雪豹腦子里最后一根弦崩斷。它驟然張口,克制的,只是咬住了小雪豹的尾巴,叼在口中,貪婪嗅聞上面屬于衛洵的氣味。
但心中野獸的咆哮,那想到章魚時越想越氣,幾乎沖破理智的占有欲,讓大雪豹這一口咬的有點重
沒有出血,但衛洵現在身體對疼痛極為敏感被咬住尾巴的剎那間他頭皮一炸,驚嚇和疼痛讓它猛地躥了起來,張開四爪一跳老高
他這么一跳,竟是驚得大雪豹也跳了起來雪豹是精神極為纖細,甚至有些神經質的動物,有時母豹甚至會被自己的崽子嚇到,然后大小雪豹同時驚得暴跳,安雪鋒和衛洵目前就是這種情況
但衛洵一跳不要緊,左右只是小豹。安雪鋒這一大跳可壞了事。它強健有力的身軀猛然發力,跳的極高,這安全屋也是用特殊材料建筑的,堅固無比,但安雪豹力氣巨大,竟是直接重重把浴室房頂撞出了窟窿
下一刻
“吱”
安全屋內警報聲驟然響了起來這警報聲音在特殊波段,尋常人無法聽到,但在身為特殊雪豹的衛洵和安雪鋒耳中,這警報聲卻無比刺耳
“嗚”
衛洵頓時被驚得再次豹跳起來,直接竄到了安雪鋒的身上,咬住他的毛毛。而大雪豹剛一落地就被驚得再度起跳。
“砰”
“警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