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一樣,用手嗎
夜司澄試探的把手伸了過去,謝昭立刻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說起來也怪,她的身體只要接觸到夜司澄,不論他本人有沒有同意,他身上的靈力也會奔涌到她身上來。
夜司澄靈力過剩,業火焚身發作,而謝昭像是為他挖掘的新的靈泉,如此轉換,如此互補。
而他再一次看到自己掌心泛起了紅光。
不過這時,他沒心情去看,只是盯著謝昭的臉,擔心她有任何的不適。
突然,謝昭蹙眉睜眼“太慢了。”
“那怎么辦”夜司澄不解,兩只手都伸了過去。
謝昭看向他,打量幾瞬,外面的敲門聲更大,像是催命符,簡藍有些焦慮,看看休息室的門,又看向他們,不知道要不要應聲。
“得罪了。”謝昭低低說了一句,她手下微微使力,夜司澄便傾向了她,在擔心會不會壓到她的傷口時,眼前驟然一暗,隨即他清析的感覺到唇被覆住,冰涼的氣息輕貼著唇瓣。
夜司澄整個人都僵住了,可不知為何,他卻動也沒動。
任憑謝昭輕貼著他,輕吻著他。
如果這是他要的
借著給什么靈力而要的
她的唇瓣是涼的,卻烘得他臉上像是燒起來了一樣,夜司澄睫毛輕顫,他看到近在咫尺,謝昭濃密的睫毛,她輕閉著雙眼。
謝昭的動作很輕,貼過來的時候甚至沒有再動,夜司澄卻只覺得心跳爆炸,腦海中也像是盛開了一場煙花。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昭終于退開,她唇上的青紫消去,她美得像個妖精,輕輕說道“接下來我自己處理傷,你出去吧。”
夜司澄呆呆的,像是被奪了魂,他竟然就那么聽話的起身走了。
只是同手同腳,不仔細看的話,也根本發現不了,他連呼吸都是屏著的。
他打開休息室的門,阻住了導演的視線,他替謝昭找了個借口,讓保鏢守在門外,他把自己送上了救護車,從那么高掉下來,是應該檢查一下,還有他的心臟,很不對勁。
過快的心跳,一聲聲敲擊著他的神經,快的讓他覺得自己得了心臟病,那種心悸,陌生而炙烈,他仿佛快要死掉了。
謝昭將房門設了一層結界,這才發現,她根本不在自己的休息室。
想到是夜司澄抱她過來的,也就不難猜測。
她未在意這些小細節,伸手拉開了里衣,雪白的肩膀被毒素蔓延成了青紫的顏色,裹`胸的綢布上全是血,簡藍只看了一眼,就驚詫的叫了起來“昭昭,你這樣不行,你必須去醫院啊,我已經通知過秦總了,她說會幫你安排醫院,你別擔心暴露女兒身了。”
謝昭解開了綢布,又為自己畫了一道止血咒,隨即蹙眉逼出了傷她的暗器。
果然是一根石尖刺,打磨的有手指粗細,上面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