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藝婷今年25歲,心臟早衰,你真以為是勞累嗎隨著時間推移,她身體器官會出現更多問題,只是沒那兩個女演員明顯罷了。”
驕小陽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插嘴“所以,她們都是中了什么邪術還能治好嗎”
謝昭緩緩搖了搖頭“我說過,靈根就是生命,單藝婷她靈根不全,是被人挖了半個,那人許諾給她美貌,她卻不知道,面皮被人施了法,內里已經開始衰敗,若是她所在的世界是修仙界,砸天地靈寶,再加上自己修煉,或可重新長出靈根。”
但這個世界靈氣稀薄,凡人的靈根也不是用來修煉的。
那個兇手以這樣的逆天之舉修煉,真是至邪之人。
而她在這個世界唯一見過的例外,就只有一個人,夜司澄。
他是沒有靈根,卻正常活著,且滿身爆發的靈力,詭異之極。
她忍不住轉頭看去,卻發現,夜司澄也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驕小陽如聽天書,靈根這玩意他見都沒見過,長什么樣他忍不住捂了下自己的腦袋,“師父,那你說,那個人豈不是想挖就挖,我們豈不是都會有危險”
“需要自愿奉獻。”
“那就好那就好。”驕小陽松了口氣,反正這玩意,聽師父的沒錯。
“你要見單藝婷嗎”夜司澄突然問道。
謝昭有些驚訝,她確實有這個念頭,他們又想到一起去了
“單藝婷注重隱私,我試探過,她不會說的。”
“那是以前,”夜司澄看了她一眼,說道“她以里已經在懷疑了,見過那兩個受害女演員后,更加疑神疑鬼,自然急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人敲響,服務生帶著一個包得嚴實的女人走了進來。
今天天氣不是很好,難得影視城涼爽,但女人還是戴著了頂寬大的遮陽帽,臉上一副寬大的墨鏡,口紅畫得很深,襯得臉上的皮膚格外慘白。
服務生出去后,她才摘下了墨鏡和帽子,正是單藝婷。
謝昭忍不住又看了眼夜司澄,原來他早就安排好了。
夜司澄對上她的目光,輕哼了一聲,聲音低的只有兩人能聽見“現在還要怪我叫你出來”
“謝昭也在”單藝婷看看包廂里不相干的人,臉色不太好。
“你想要答案,自然只有謝昭能解。”夜司澄抬眸,淡淡的說道。
如果說他之前的冷淡是裝樣子,現在就是肉眼可見的疏離。
單藝婷先是被那封郵件提醒,她是所謂的受害者名單之一,警方都在找她,這之后她好端端的暈倒,醫生建議她好好休息,委婉的提醒她心悸、心衰的嚴重后果。
而最近她身上還有一個明顯的變化,她開始脫發嚴重,且白頭發變多,外出參加活動都不得不用上假發片。
這些種種,讓她心里更加擔驚受怕,她終于忍不住去探望那兩個女演員,又打聽了她們的情況。
確實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一夜之間變成那個樣子,至今還不能出院。
甚至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單藝婷是真的嚇到了,又驚怕又不安,她開始不停的聯想到自己身上。
夜司澄邀請她吃飯,她雖然意外,但兩人畢竟合作過,說不定還會有下一次合作,但夜司澄在電話里提的卻不是圈里的事。
只說要她見一個人,知道那兩個受害女演員是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