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再找找線索。”
兩人配合默契,記錄完后又繼續分頭在房間里尋找,那些剪紙物具要極為小心對待,有些線索更是藏在剪紙中。
其他組看到的故事自然也都不相同,四組分了四個新娘線索,大家的進度也都不一樣。
夜司澄很快又在房間里找到一張寫了字的喜字剪紙,它居然貼在拔步床的外圍架子上,紅色的喜字紅色的字,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注意不到。
“昭昭,這里有字。”他隨口喊道,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多么自然和親昵。
同時彈幕里刷起了一片問號,還有昭昭兩個字。
【淡定淡定,畢竟是在鏡頭前,喊前同事的名字不能太生硬。】
【好家伙,你們喊名字都是疊詞嗎?】
【那當然了,喊可愛的男孩子都是用疊詞的!】
【emmm就我一個人覺得這兩人態度互相轉變了嗎?謝昭就喊的全名啊,以前的我你愛搭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大可不必!夜神需要高攀誰嗎?】
【就是啊,畢竟一起合作過,叫一聲夜哥不為過,感覺謝昭避嫌的有點明顯。】
【避嫌就對了,畢竟傳了緋聞對誰都不好,正主在線澄清了!】
【哪里有避嫌,他們兩個對視簡直不要太甜,所謂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于是抽到了同組,這不是愛是什么?】
縱然彈幕里幾方人馬又開始辯論,而節目現場,謝昭和夜司澄湊在一起繼續看線索。
喜字剪紙上又是一段話:事情發生前,窗戶在晚上總會被人敲響,起初告訴父母,他們并不放在心上,只說晚上風大。
夜司澄在紙上寫下窗戶二字。
新娘的閨房不大,他們尋著線索指引,很快拼湊出新娘大概的故事。
阿秀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里,鎮上的王屠戶看上了阿秀,夜晚來騷擾,阿秀告訴父母無用,后壯著膽子用木棍敲打窗戶,驚走窗外的人,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后,對方變本加厲,竟然撬開了窗戶,阿秀看到窗外的人臉驚聲尖叫,引來了人,面對這樣的登徒子,父母不僅不去責怪王屠戶,反而指責女兒清白不再,他們不顧阿秀苦苦哀求,更與那王屠戶商量起了婚事,最后以五十塊大洋的聘禮將阿繡嫁過去,以此送弟弟去讀書。
看完整個房間尋找到的線索,兩個人都沉默了起來。
夜司澄皺眉道:“故事發生在民國時期,這不是嫁女兒,是賣女兒。”
謝昭更是冷聲道:“所以,我們為什么還要幫忙找新娘,故事里阿秀的父母以及王屠戶,都是該死之人。”
若是讓她遇到故事中的這些人,必不會手下留情。
直播間的觀眾顯然也被這樣的故事氣到,但也看出他們所完成的任務,是一個已經發生過的故事,也有從其他三組過來的觀眾討論起了另外三個新娘的故事。
她們都是被各種原因逼迫嫁人的少女,而她們失蹤的原因是逃嫁。
夜司澄看到謝昭難得義憤填膺的樣子,忍不住抬手拍拍她的頭發,說道:“別氣了,我們得繼續找新娘的線索,弄清楚接下來發生了什么。”
“嗯,房間里的線索一直提到了窗戶這個詞,阿秀不想嫁人,房門一定是從外面鎖上的,看看窗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