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澄皺眉“那也不會熟。”
“好好好,不熟,但認識啊,幫我介紹介紹,我自己問問他,講真,我真的不是管理公司那塊料,我爸要是能早點醒過來,我也不會天天被我爺爺罵了。”
驕小陽一聽說秦老太太癱瘓都能被謝昭給治好,頓時就起了心思。
他爸植物人兩年了,他們家也是找遍了名醫,現在突然傳出來一個神醫,當然也想試試。
夜司澄知道驕家的情況,當下并沒有再反駁什么。
他抬眸看了昏睡的謝昭一眼,皺眉讓服務生送醒酒茶來。
他其實還是懷疑謝昭在裝,之前在洗手間還能認出他來,結果說倒就倒,再也叫不醒了,又玩碰瓷兒捆綁這一套
若不是靈契即將開拍,兩人馬上要變成同事,他是真的不想理會他。
服務生很快送來了醒酒茶,他們也是才注意到,三樓本是最安靜的環境,此刻很多人在外面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夜司澄接過醒酒茶,正想叫驕小陽去喂給謝昭,就聽驕小陽好奇的問道“外面發生什么事了那么吵。”
“抱歉,打擾到幾位了,是我們會所的問題,有間包廂出了點事,經理正在處理。”
服務生不好多說,雖然他也蠻震驚的,他彎了下腰,正要出去。
驕小陽卻站了起來“啥事啊我去看看。”
夜司澄“”這人八卦的性子什么時候能改改
會所出事還能有什么事
有人喝多了鬧事
總不能是有人吸du吧。
想想剛剛還有人離譜的大叫著地震,還是經理一個個包間的解釋說是客人喝多亂叫的。
夜司澄沒多理會,只是又看了謝昭一眼。
半晌,不耐的端起醒酒茶,走到了沙發邊,踢了踢謝昭的腿,“起來,把這個喝了。”
在一旁看著的商燼“”
夜司澄也反應過來這么叫一個不知真昏還是假昏的人,根本沒用。
他臉色愈發不好,俯身托著對方的后腦勺,扶謝昭起來一點,杯子喂到了她唇邊。
夜司澄覺得她沒喝醉還有一點,謝昭的臉色發白,完全沒有喝醉酒應該有的反應,他沒喂別人喝過東西,也想看看她能裝多久。
杯子一傾,茶水直接順著她唇邊流了下來,下巴及頸間漫過了水跡。
夜司澄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下意識的用指腹在她下巴上抹了一下,觸手細膩的肌膚如同燙了他的手,讓他莫名煩躁了一陣,想直接把人扔沙發上不管了。
他皺了皺眉,目光從她臉上劃過,隨即垂眸捏住她的雙頰,就要把茶水灌進去。
商燼有些看不下去了,“司澄,你又不是給犯人灌毒藥。”
夜司澄暴躁“他不喝”他怎么灌,這人也不醒啊。
“你對他存的敵意和偏見,有沒有想過好好聊聊”商燼突然說道。
夜司澄沒再執著喂醒酒茶了,把人放回沙發,他才冷聲說道“沒什么好聊的。”該說的都說過了,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