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等人同樣神色冷漠,當今世界,實力為尊,便是身為王子又如何?
顯然,在他們眼里,葉云逍根本無法與秦歌相提并論。
“七王子乃少年英杰,曾經的七國會武何等矚目,真要說起來,我便是稱一聲晚輩,也不為過。”秦歌笑著道,然而眼神深處,浮現一絲異芒。
“既然知道自己是晚輩,那么見到本王,為何沒有一絲禮數?”葉云逍淡淡開口,他素來以禮待人,故而從來沒有身為王子的架子,可今日這青云會,見識了這群人的面目之后,他也無需再客氣了。
秦立都尚且如此,那么站在他身后的秦歌,又會好到哪里去?
聞言,諸人面色一愣,這個葉云逍,真是好大的膽子,秦歌如此客套話只是礙于情面,給他一個臺階下,可這葉云逍倒好,竟然順著梯子就往上爬,絲毫沒有顧忌。
這世上,還有如此蠢貨?
難道他以為,自己的實力可以讓秦歌為之低頭?
然而,秦歌面色依舊不咸不淡,令人看不出喜怒,此刻,他既沒有回應葉云逍的話,也沒有彎腰行禮的意思,只是笑著道:“七王子說笑了,我國素來不如注重繁文縟節,禮數自在人心,不必計較這些。”
“不過話說回來了,今日秦某前來,七王子也應該明白我的心意。”
“三年沉寂,你的底蘊必然不足,雖然如今借助著靈器,擊敗風雪城五人,可是幾日之后的驕子宴,甚至百戰盛會中,面對那些四面八方的驕子人物,誰的身上沒有一件靈器或者戰器?”秦歌微笑開口,意思已不言而喻。
你的身上固然可以借助寶物戰斗,那么別人也有寶物,可若自身底蘊不如人,如何與人相爭?
倒不如追隨于他,才是明智之舉。
“說完了嗎?”葉云逍起身一笑,打斷了他,只不過笑容帶著寒意。
秦歌面色一沉,隱隱有寒意匯聚,他的眸子里,一道殺念劃過,真是,不知死活的小子啊。
諸人聽到他的話后愣了下,秦歌親自前來,他,依舊拒絕,干脆利落!
隨即諸人瞳孔一縮,便見到葉云逍縱身一躍,落入湖面中,他眸光淡漠,風姿飄逸間,行漫步在湖面上。
“你秦歌想讓我追隨你,恐怕還沒有這份資格。”
在云霧的包裹下,葉云逍的身形漸行漸遠,最終,一道帶著威嚴的淡漠之聲傳出,令得秦歌面色徹底的陰沉。
“以后,若再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莫怪我葉云逍不留情面。”
秦立等人聞言,心中頓時大怒,這個小子竟然這么狂妄!
“大哥,剛剛你為什么不出手留下他?”秦立走到秦歌身側,看著煙波浩渺的湖面,陰沉道。
“留下?”秦歌嘴角咧出一絲縫隙,淡淡道:“這樣的人,留下他有什么意義。”
秦立神色一變,道:“大哥的意思是?”
“既然他不識抬舉,那么接下來的日子,便好好教教他規矩吧。”他今日親自前來,好言相勸,但此子,不識抬舉啊。
秦歌望著葉云逍消失的身影,目中淡淡的寒意升起,只是這樣的人,又能活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