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惠指的方向看去,千澄看見禪院甚爾正在和一個男人對話。
這周目千澄身為五條家的女仆,也曾跟著五條悟見過其他咒術世家的人物。所以她很快就知道那是禪院家的家主禪院直毘人。
他們不知道在交談什么,神情肅穆。
禪院直毘人的視線被甚爾擋在了身后。
千澄記住了這件事。
回到q之后,因為滿地圖都是五條悟且差點就回不來,所以千澄盯緊了q目前除她之外的最強戰力,和非工作狀態下的禪院甚爾寸步不離。
外出時在一起,休息時間也在一起。
看似和以前一樣,卻比之前要更緊密。
在這樣的情況下。
禪院甚爾“哦要和我待在一起真難得。”
訓練時間的禪院甚爾余光瞥著一側觀看的女性,毫不在意地撩起衣服,展現自己蒙著一層薄汗而顯得形狀清晰、泛著光澤的肌肉。她一直在看。
禪院甚爾“只是一會不見就這么想念嗎真不像你”
休息時間的甚爾垂眸注視著大腿上的女性,男性粗糲的手指微微摩挲她耳后的軟肉,曖昧地拉進距離,因為感覺很奇異所以沒有被避開。
禪院甚爾“我說啊要不要我留下來呵,我是說,把家從府中市搬到這里,反正都是你的房產。”
其他時間的甚爾忽視了身后兩個視線具現化的小貓,成功地和惠搬到了q,收獲了美美子、菜菜子和拜爾的負好感,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一行靠女人吃飯。
所以他對女性的情感變化不可謂不敏銳,而這份冷淡外表之下的無意識親近又正是想對她再盡心盡力一些的禪院甚爾所需要的。
雖然有錢拿就夠了,但畢竟是兩個人的相處,總是相互的事嘛。
走錢的關系干脆,走心則會讓事情更簡單只要他的心沒有被掌控。
他想著。
進入了首領辦公室。
首座之上的女性自從那一天回來起,眉間就多了一道愁緒,好像又回到了幾個月前疲憊迷茫的樣子。
禪院甚爾心知是與故友對峙且不得不親手傷害他帶來的痛苦。
長大了可能不覺得有什么,但對她這種年紀的少女來說,哪怕表現的再成熟,也是會介意的。
他自然也要治愈她,讓她高興。
不過諸如埋胸充電的方法已經用了很多次了,還能做什么呢
禪院甚爾知道很多讓女性快樂的方法。
但是嘛,一定會被貓咪首領撓花臉的。
讓她接受的方法倒是模模糊糊地找到了方向,但還不能確定。
所以不能著急。
況且自從他搬到q后,不止她身邊那兩只小貓咪盯他盯的如臨大敵,連惠那小鬼也頻頻出現打擾他,他可不想臨時中斷。
男人漫不經心的想著,在休息室里攤開身體靠坐了一會兒,不止是首領也是社畜的女性就推開門,熟稔地坐上來,趴在他的胸口充電。
他就像是吸引貓的玩具。
他順著女性的頭發撫到發尾,按著她的后頸。
“今天要不要玩點有趣的”
千澄打出一個問號“”
“什么事”
禪院甚爾指了指桌上的兩疊卡牌,一疊是普通的撲克牌,另一疊是空白卡片,都只有十數張。
“我和你抽牌賭大小,輸的人可以在這些行動券中抽取一張,必須為贏的人做這件事。”
居然不是脫衣游戲,是兩人版的國王游戲嗎。
千澄覺得脫衣游戲這種事甚爾干得出來。
該不會卡牌里有脫衣服的選項吧
“哦,對了,行動券上的內容是那三個小鬼寫的,我也不知道會有什么。”
聽到是美美子她們寫的,千澄打消了疑慮。
又因為禪院甚爾賭品意外的差,料想他不會出千,就算出千她也有萬能的讀檔大法的千澄點頭,算作同意。
于是第一輪開始,千澄抽到的點數比甚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