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它。
痛到麻木的天天又天天里,夏油杰估算著違背束縛的疼痛值,那應當是還能夠忍受的范圍。
他想像過去一樣將幼馴染護在懷中,他想在捉迷藏中找到睡著了的幼馴染,他想親吻幼馴染的眼睛。
于是夏油杰在沉默后,旁若無人地微笑說“戚風,我們一起逃吧。”
千澄有了反應,她垂下了眼。
“什么”
得到回應,夏油杰又說“讓我們一起逃吧。去海外,去咒術界觸及不到的地方。”
他第一次選擇了她。
千澄意識到這一點。
但是。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他要再一次丟下自己的父母和伙伴了嗎
他又怎么會以為她會丟下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和下屬
不可能的。
初心是為了刀杰的千澄不可能逃。
現在找到新目標新理想并熱衷其中的千澄更不可能逃。
何其離譜。
q的組織經營這么好玩,才不要跟你逃呢
所以玩家冷酷地擊碎了他的夢:“我拒絕。”
夏油杰的臉色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只是被痛苦攥住而蒼白了一瞬。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千澄“那么,請讓我去你那邊。”
這是以退為進嗎
先提出一個離譜的說法,再來個對比之下不太離譜的,就會增加讓人同意的幾率。
但夏油杰面前的可是心似鐵千澄。
哼哼。
她只要想一想前四十周目挨過的刀子,就不會為此動容。
“”
“我理解你的理念,我想和你走上一樣的路,像之前說的那樣成為共犯吧戚風。”
夏油杰臉上顯出些許的笑意,無端的滲人。
“”
“我也很強,我也可以做你的刀。”
夏油杰執著幼馴染的手放到胸口,就像她之前對他做的那樣,將自己的弱點處毫無保留地交付她,讓她感受自己心臟的跳動,同時借由相觸的地方傳來慰藉。
“”
“束縛你在擔心我的束縛嗎沒關系,一點也不疼。”
他虔誠地舉著幼馴染的手,頭低垂著,凝視著她手的眼眸是望不到底的黑暗。
一直束縛著他的她眼里卻不再有他,那還不如沒有這道束縛。
千澄沒有任何的回應,除了細微的輕顫。
這是無聲的拒絕。
所以夏油杰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