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嗎
夏油杰閉上了眼眸。
五條悟卻恍若未覺“如果我說,我要知道呢”
禪院甚爾“我可不會告訴你。”
新仇加舊恨。
在痛苦中保持絕對清醒的五條悟頓了頓,看向他,臉上是狂放的笑意,殺意卻如冰刃透過墨鏡指向他“那么,我要在這里殺了你。”
夏油杰“悟。”
五條悟看也不看他“杰,不要阻止我,解決了他的事我還有話要問你。”
“嘖。”
早知道就不自告奮勇出來了。
領不到工錢的活,尤其還是為男人流汗又流血的活,禪院甚爾可不想干。
當然,如果他能回去的話,小富婆物質上的安撫也是少不了的。
前提是能回去的話。
現場一個特級咒靈操使,一個曾在覺醒后差點將他殺死的最強,兩只動彈不得的虛弱小貓咪。
只要保住美美子和菜菜子的命就好了吧
反正那家伙最在乎的就是她們兩個了。
他瞥了一眼夏油杰,計算著應對五條悟術式的同時,也在賭這無能的家伙會不會看在戚風的份上讓美美子和菜菜子活下來。
“這可不是戰斗的衣服啊。”
禪院甚爾慢條斯地松了松領帶,解開袖口的紐扣,將襯衫挽到手肘,后知后覺。
“哦這還是她最喜歡的一套呢。”
于是他將原本要隨手丟掉的領帶塞到了口袋中。
再抬起眸時,近日來盤旋在體內無法找到出口的殺意被他全部釋放出來,男人同樣勾起一個堪稱瘋狂的笑容,抽出咒具。
“殺了我如果你能做到的話,六眼。”
戰斗一觸即發。
千澄差點就讀檔了。
看著甚爾下降的血條,她算是再一次意識到了五條悟的可怖之處。
嘶。
這最強真是恐怖如斯。
但最后的最后,留著一絲血皮的禪院甚爾卻成功從最強手中帶著美美子和菜菜子逃掉了。
她緊攥著的手心松開了。
要是讀檔的話,這幾天的努力就功虧一簣了呢
雖然這幾天基本都是躺著休息,也沒干什么事。
千澄看著他們三人的血量,在房間里坐立不安。
她撥通了給甚爾的電話,隔了幾秒才被接通,電話那邊的人沒有說話,卻足以讓千澄聽見他剛結束戰斗后稍顯急促的呼吸聲。
明明不在身邊,卻好像感到了他那股抑制不住的殺意。
于是千澄打破沉默“回來吧。”
“”
那邊的呼吸亂了一瞬,在她將要掛斷之前,男人“呵”了一聲,對她身處遠處卻好像知曉一切的事并不感到驚訝“真無情,沒有別的話嗎”
千澄想了想,以老板的口吻道“我需要你。”
“”
甚爾沉默良久,吐出一口氣。
“知道了,將這兩個昏過去的小鬼送回去后就到。放心,傷勢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