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大正時期有些華族用來嬌藏女性的道具,有蠱惑人心和鎖住靈魂的效果。
鳥籠里的金絲雀即使死去,靈魂也永遠被禁錮在這里,無法成佛。
周圍的人都發出了興奮的呼叫。
會想要玩囚禁的人腦子都不正常,僅僅怎么夠,當然連靈魂也不能放過。
千澄注視著它。
對此習以為常卻敏銳察覺到她情緒的甚爾“怎么”
千澄皺眉“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哦,你見過它”
“見過。”
這個地方的存在,她還是從夏油杰那里得知的。
二十五周目,被俘虜后的千澄卻過著金絲雀一般的豢養生活,夏油杰也從不在意地向她透露自己知道的事,盡管她不會給他一點反應。
在她求死不能依靠快進度日的某一天,夏油杰輕撫著她的臉,從今天又接觸了幾個猴子開始到悟那家伙還在堅持不懈地找你,最后逗趣般地提起了這個鳥籠咒具和得來的緣由。
一直沒有波動的千澄看了他一眼。
見她有反應,翌日便送來了鳥籠,卻不是想關她,因為她早在牢籠里。
然后千澄就把夏油杰關進去了。
穿著袈裟的少年叛逃之后氣勢陡然變得成熟和危險,說是青年也不為過的夏油杰不以為意地坐在鳥籠前,手臂穿過鳥籠的間隙,握著她乏力而顫抖的手,將鑰匙對準鎖孔,緩緩轉動。
夏油杰“憎恨我,厭惡我,都無所謂。”
夏油杰“只要你還注視著我。”
夏油杰“關住我吧,戚風。”
貓貓從沒見過這種操作。
她震驚地失去了言語,丟了鑰匙試圖逃跑,逃跑無門的她回來后,和笑意溫和地凝視著她的夏油杰對上了視線。
她才明白夏油杰這種操作是自信于自己無法逃跑,所以才任由她將自己關了起來。
籠中的金絲雀一直沒有變過。
啊啊啊,越想越氣了。
千澄控制不住的低氣壓惹的禪院甚爾頻繁看來。
禪院甚爾以為她是在五條家的時候接觸的鳥籠。
在時代飛速發展的今天,御三家卻活的像在古代,禪院家這種糟粕玩意可多了去了,五條家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甚爾倒沒想到,那個六眼也會讓她接觸這種事。
他還以為他將她保護的很好呢。
畢竟,禪院甚爾曾親眼目睹五條悟冷著臉將他那些嘴碎的兄弟們揍的沒有人形的樣子,只因他們妄議了六眼最寵愛的女仆。
寵愛女仆的世家少爺很多,但愿意做到這個份上、為一個地位卑微的女仆不惜得罪背后家族的卻很少。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六眼小子太強了。
強到無所顧忌。
禪院甚爾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那時的禪院甚爾一邊看熱鬧還一邊想,這女仆不得了。
五條家下一代的婚姻有的好看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六眼能不能再在自己的婚姻上為她撐起一片天來,要還是上不了臺面的女仆情人,那可就太遜嘍。
要不是年齡和六眼一般大,他都想去看看是什么樣的女人了。
當時的自己,絕對想不到這女仆真的不得了。
也絕不會想到,她不僅沒有成為五條大少爺的情人,還讓他自己心甘情愿地想成為她的情人。
只差一步了。
遜歸遜,但總歸比那兩個男子高中生好,對吧
成年人聳了聳肩膀,撥了下頸間choker的鈴鐺,低低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