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提到其他人的名字。
兩個人的場合,只需要看著他就夠了。
所以他抓住了千澄的手指,試探著,用了點力氣將她拉到懷里,弓著身子仰視她。
“那么,我可以討要我的專屬獎賞了嗎首領大人。”
千澄覺得可以。
剛剛他居然真的忍住了,她開始有點喜歡這家伙了。
因此,她沉思了一瞬,漫不經意地開口“我允許你更進一步。”
這句話與剛才甚爾說的“那如果是你允許的話,就沒關系吧”連起來,就是一種默認。
她在兩人關系中一貫占據主導地位,所以這份暗示性的邀請也像是高高在上的垂憐。
卻足以讓禪院甚爾呼吸一窒。
扯開唇低低地笑起來。
他指尖微動,已經在心里想好了下口的順序。
櫻色的唇,白皙修長的后頸,還有
全部。
都要。
男人覆上去,溫熱的吐息噴灑上來,鼻尖碰鼻尖,是極近卻沒有貼合的距離。
那雙深邃幽深的眼眸仿佛要將人虜獲。
但意想之中的親吻卻沒有發生。
“真狡猾,這也是考驗吧”
他按著女性的后腰,有意無意地摩挲著她的腰窩。
“我想要的,可不止是一步而已啊。”
成年人漫不經意地說道。
現在得到她,就無法徹底地擁有她。
等快進回復狀態的千澄“”
但番犬卻撩起了她的發絲,垂下來的腦袋挨在肩窩,在不易察覺的后頸處輕輕地咬了一口。
尖銳的牙齒刺破肌膚,疼痛感還未升起,就變成了溫熱的舔舐感。
極輕,極癢,爽感奇妙。
“讓它自然愈合。”
“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記,這個就可以了。”
不多,不深,只是一個成年人小小的心機。
能在討人厭的家伙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權,這樣就夠了。
這人,該不會在欲擒故縱吧
小富婆震驚。
于是她等了一會。
咬完舔完,男人還慢條斯理地幫她整理衣領和頭發。
神情專注、一絲不茍。
千澄“”
她欲言又止,又覺得那樣顯得自己沉不住氣。
不行。
忍不住。
于是她問“僅此而已”
察覺到她話語中的信號,禪院甚爾挑起眼眸“哦,你想做嗎”
“可以啊,如果你允許。”
纖長的指骨抽走了她的領帶,男人熟練地將自己的手腕纏繞,牙齒咬著領帶打結。
“我是你的,想做什么都可以。”
眼含鼓勵。
千澄“”
就知道
不過,看在沒有快進的份上和取悅到她了的份上。
千澄起身,保留了后頸處的咬痕。
“一個額外獎賞。”
“去見禪院家吧。交給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