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此時斗志昂揚的狀態讓楚宥懵了好幾秒,接著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現在到底怎么回事、情況又有多糟糕。
宴凜現在顯然不太清醒,滿腦袋想的只有那一件事。
他被本能驅使著,在拽倒楚宥后,立刻急不可耐用身體去觸碰他。
楚宥上半身被宴凜用手禁錮著,被迫與對方有了些親密接觸,他頃刻頭皮發麻,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宴凜顯然并不滿足于這樣的碰觸,抱著楚宥翻了個身。他雙腿使不上力,但腰顯然很好,撞過來的力道也不輕。
楚宥一直強忍著,他知道宴凜現在狀態不對,要是不解決,沒準會出什么事,但他也沒想到,宴凜蹭著蹭著,竟開始動手扒他褲子。
這下楚宥實在忍無可忍,掀開宴凜匆忙下了石床。
他衣袍凌亂不堪,邊動手整理著,邊迅速往洞穴外走,神情慌張,腳步踉蹌,幾乎是落荒而逃的。
直到走出洞穴外,被外面冰冷的寒風一吹,才稍稍冷靜下來。
他開始慢慢思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腦海靈光一閃,忽然將之前許多想不通的情節聯系到了一起。
他穿過來時,雖然能借助炮灰的眼睛看外界,但并非隨時隨地都能,偶爾也會莫名其妙掉線,等再上線時,劇情往往又朝前走了一大截。
比如他曾看到炮灰密見位女子,那女子衣著單薄,眉眼含著媚色,言行也頗為輕佻。他聽對方提起她是合歡宗的弟子,有辦法能讓炮灰達成所愿,只是沒等楚宥聽到更多內容,自己又陷入了一片沉沉黑暗。
比如宴凜被關押期間,炮灰常會命人逼他服藥,楚宥起初以為那藥是讓宴凜維持生命體征的,畢竟那段時間他從來沒進食過,可現在看來,那藥除了維持生命體征,恐怕還有更大的用處。
宴凜修為盡失,以及今晚出現的異常,說不定都是拜那藥所賜。
這么想著,楚宥忽然又有些愧疚和于心不忍。
他和炮灰雖說是兩個人,但他的靈魂現在在炮灰體內,那么炮灰做過的事,他也得負一部分責任。現在幫宴凜,權當是為自己贖罪。
漆黑夜幕下,宴凜低低的痛苦的聲音從洞穴內遠遠傳來,像是受傷瀕死的困獸。
楚宥目光復雜轉頭看過去。
可是現在,宴凜看起來就快要死了。
炮灰給宴凜喂了那么久的藥,持續到現在才發作,效果定然非同一般。
楚宥不知道炮灰想通過什么辦法奪取宴凜修為,但他無比清楚,如果自己坐視不管,宴凜肯定熬不過今晚。
他心情無比復雜,腦海中,兩股思緒在不斷糾纏拉扯。
過了不知多久,楚宥像是忽然下定了決心,沒猶豫地轉身走進洞穴,目光始終落在宴凜身上。
他將火堆點燃,跳躍的炙熱火焰讓洞穴內溫度逐漸升高。
楚宥懷著視死如歸的心情,脫掉鞋,走上石床,衣袍沒來得及脫下,已經被折磨狠了的宴凜用力拽下去。
他摸索著撕碎了楚宥衣袍,整個人猶如被本能驅使的野獸,只想瘋狂發泄體內的火。
楚宥既然做了決定,也沒準備臨時反悔,為了讓自己少受點罪,他表現的非常配合,這無疑讓宴凜很滿意,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挺身將楚宥完全占有。
這個過程并不好受,楚宥也沒想到會這么痛,他甚至難以想象兩者是怎么匹配的,明明彼此差距那么大。
痛感很強烈,楚宥渾身使不上力,只能任憑宴凜施為。
他眼眶漸漸涌起些霧氣,濕漉漉的。石床旁的火堆燒得正旺,暗黃的火光映進他瞳眸,星光點點,美得讓人失神。
后來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楚宥因為太痛,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