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宥仍看著殷荇之二人,卻早已沒了看戲的心情,木著臉道“沒有。”
“”這話一聽就不對,宴凜只能先收起蜂蜜,循著視線往下看“你在看什么”
楚宥“沒什么。”
宴凜一連被否定詞硬邦邦砸了兩次,看他的眼神頗有些哀怨。
楚宥才不管他的眼神,只當沒有看見。而且說起來,宴凜還該謝他,要不是他改變原書的劇情走向,宴凜不僅要再死一次,還得再戴一次綠帽。
想到這,他看宴凜的眼神也透著深深的耐人尋味。
宴凜莫名“”
直到跟著楚宥悄然離開,他也沒明白那是什么眼神,只隱約感覺不是什么好事。
這之后,楚宥一直暗中觀察著殷荇之一行人,確定他們的行進方向并非崖邊,才回到洞穴繼續運功療傷。
殷荇之的出現加深了他心底不安,他得盡快療好傷,將“永愛”徹底拔除以絕后患。
兩日后,楚宥傷勢徹底恢復,和宴凜一同出發前往崖邊。
他一路御劍飛行,劍上還帶著個宴凜,因為對方厚著臉皮聲稱他的飛行法器丟了。
楚宥明知他處處是破綻,也沒辦法去拆穿,只能帶他一同飛行。途中宴凜更故意嚷嚷著害怕,順勢摟住了他的腰。
腰是楚宥的敏感處,先前在床上親密時,宴凜每次無意間碰到,都能引得他蜷起腳趾、渾身輕顫。
此刻宴凜自然是故意的,他摟著楚宥細細的觸感熟悉的腰,瞥見對方紅透了的臉頰,心情是久未有過的歡愉。
但奇怪的是,他們一路往崖邊走,卻沒看到清風派眾弟子的身影。按理說,他們的行進方向也是崖邊,路上理應遇見才是。
除非,他們出事了。
楚宥剛這么想著,忽然瞥見底下不遠處有明顯廝殺過的痕跡。
他立刻飛身落下,腳踩到青草時,本命劍也自動收回。
眼前是片狹窄的溝壑,位于山體中央,像是被暴雨沖刷出來的。溝壑內生著茂密雜草,此刻盡皆倒伏,上邊還染著明顯血跡,溝壑底部還躺著兩個清風派弟子。
楚宥心下一凜,連忙過去查看情況。這一查看,他心情變得更加沉重。那兩名清風派弟子一個身受重傷、斷了條手臂,一個腰椎骨被齊齊折斷,已經沒了呼吸。
身受重傷的人名叫鄭新瀧,他滿身是血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氣吊著,他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因此看到楚宥時才會無比激動,連搖曳著將要熄滅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楚師兄”他話沒說完便猛烈咳嗽起來。
楚宥將他扶起來,抬掌擊到他背上,邊給他療傷邊叮囑道“先別說話。”
隨著時間流逝,鄭新瀧情況漸漸趨于穩定。
他激動抓著楚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等發現楚宥干凈的衣袍上印出的血手印,又連忙訕訕收回手。
“出什么事了”
鄭新瀧看了眼躺在旁邊已經沒了呼吸的師弟,臉上再度浮現出驚恐,慌亂不安道“楚師兄,快、快去救卓師兄他們,他們都被妖獸抓走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情況緊急,楚宥沒再多問,他將那位隕了的師弟先收入儲物袋,隨后帶著鄭新瀧直奔妖獸而去。
途中鄭新瀧簡明扼要說了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