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變了,但沒完全變。
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頂多進入了蒸汽時代,監控、衛星、探測儀什么的根本想都別想。
“唉……”
軒浩嘆了一口氣,不過想想也對,真有那么容易也就不會讓鬼舞辻無慘躲那么久了,不用等他找到無慘,鬼殺隊估計就已經扛著火箭筒上門送溫暖了。
……
在軒浩離開煉獄家之后。
煉獄杏壽郎跪坐在自己父親的房間中。
這是一個很簡潔的房間,幾乎沒有什么家具陳列,除了撲在地上的床鋪之外就只剩下一旁的衣架。
木質的衣架上掛著的是煉獄家象征一般的羽織,這件羽織像是燃燒著的烈火般吸引著煉獄杏壽郎的目光。
他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曾經叮囑過他的話。
“你聽好了,杏壽郎!那是只有炎柱才有資格穿上的羽織。你要成為跟你的父親大人一樣出色的炎柱。”
然而現在的父親大人……杏壽郎看著別對著自己喝著悶酒的男人,房間里散發著濃郁的酒味,空蕩蕩的酒壺幾乎圍滿了父親身邊。
“父親大人,剛才有隱部的人來通知您參加柱合會議。”杏壽郎恭敬地說道。
“不去,想參加的話你就自己去吧,我不在乎。”男人頭也不回,拎了拎空蕩蕩的酒罐,比起柱合會議,他似乎更關心自己有沒有酒喝。
“可是……父親大人……”
“啪——”
酒罐擦著杏壽郎的耳畔呼嘯而過,砸在他身后的墻壁上摔得粉碎。
“吵死了!不要跟我說話!反正你也無法成為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管是炎之呼吸,還是柱,全都沒什么用處!無聊透頂!”
男人不耐煩地臭罵著。
杏壽郎并沒有頂撞自己的父親,只是默默地起身退出了房間。
雖然不太確定自己父親身上發生了什么,但是他心中的愿望一直沒有絲毫的變化——成為跟父親大人一樣出色的炎柱。
煉獄真一郎穿戴好制服,將佩刀別在腰間,決定代替父親前往主公的住所參加柱合會議。
下午。
明媚的陽光灑在院落中。
古老宅邸的房檐下是陽光照射不了的蔭蔽處。
產屋敷耀哉在他的兩個女兒的攙扶下緩緩坐下。
而屋檐外,屹立于陽光下的幾道身影見到他的到來紛紛單膝跪地行禮。
“主公大人!”
他們的嘴里呼喊著同樣的稱呼。
聽見眾人的呼喚,產屋敷耀哉臉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我可愛的劍士們,半年不見了,各位還好吧?”
“是的!”柱們一起回應,“看到主公大人依舊健康,真是太好了。”
產屋敷耀哉微微點頭,他環視著來到這里的幾位柱,渾濁的目光中露出一絲擔憂,“跟上次比起來,人數少了很多呢。但是鬼舞辻無慘的勢力仍舊強大,而且最近已經越發蠢蠢欲動了。”
“真的很抱歉,但今后或許要更加麻煩各位了,希望你們能比過去更加相互合作,努力達成任務。”
“遵命。”柱們恭敬地回答。
風柱不死川實彌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將目光移向跪坐在一旁的煉獄杏壽郎。
“為什么來參加柱合會議的人卻不是柱?炎柱煉獄槙壽郎大人他怎么了嗎?”
說著不死川實彌用有些危險的目光看著跪坐在地上的煉獄杏壽郎,似乎希望他能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