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貴被嚇的不輕,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還站在這里干嘛!自己惹出來的事難道還要我給你擦屁股嗎,給我滾。”張永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仁貴,怒罵道。
“是。”張仁貴被嚇的一跳,回了一聲就趕緊離開了這里。
“老爺,仁貴還小,難免會犯錯,你......”張仁貴的母親看著其離去的背影,有些不忍心,她看著張永正想要為張仁貴求情。
“哼,古人說的果然不錯,慈母多敗兒,要不是你平日里慣著他,現在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嗎?”不過張永正似乎并不承她的情,反而將其也罵了一頓。
張仁貴的母親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她與張永正在一起數十載了,張永正從來沒有罵過她,可今日竟然為了這么一件小事罵了她。
想到這,她頓時委屈的流下了淚水:“你竟然罵我,這么多年了,你從來都沒有罵過我,你竟然為了這么一件小事情罵我。”
“小事情,你覺得這是小事情?”張永正聞言,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帶著質問的口氣說道。
“難道不是.......”張仁貴的母親剛剛開口,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憤怒的張永正給打斷了。
“你知道官匪勾結的后果嗎?如果朝廷怪罪下來,別說我的烏紗不保,就連性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后者聞言,頓時吃驚的愣在了原地,她原本以為這只是一件小事,以其刺史的身份分分鐘便能擺平了,但是聽張永正說了以后,她才知道這件事竟然這么嚴重。
想到這,她頓時有些慌了,如果張永正真的倒了,那她和張仁貴恐怕也難逃其咎。
“老爺,這.......這可這么辦,你一定要想辦法啊。”
“現在知道怕了,還不都是你給慣出來的。”
后者聞言自責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哼。”看見其這幅模樣,張永正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一甩衣袖,轉身離開了。
另一邊,張仁貴一臉郁悶的從刺史府走了出來,口中不斷抱怨著:“父親不想著如何收拾劉清風,竟然先責怪起我來了。”
“少爺,我想老爺的意思是讓少爺你自己去處理這件事。”一直跟著張仁貴身邊的男子,名叫孫寶柱,是張仁貴的狗腿子兼貼身護衛。
“廢話,你當我是聾子嗎?”張仁貴聞言直接將心中的怒火朝其發泄了出來。
“少爺,我的意思是,老爺是讓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劉清風,不要去想其它的事情。”孫寶柱沒有因為被張仁貴罵而沉默,反而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張仁貴聞言,頓時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冷笑道:“沒錯,父親肯定就是這個意思。”
“寶柱,你立即給我聯系一批高手,我要劉清風活不過這個月。”說著,張仁貴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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