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
馬蹄聲隨即響起,不多時,一輛馬車緩緩駛來。
這是于震的馬車。
“大人。”
見于震的馬車駛來,幾名守城的士兵立即圍了上去。
“嗯,有沒有什么情況。”于震從馬車上走下后,朝士兵詢問道。
“稟大人,暫時還沒有。”這名士兵聞言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又道:“不過,今日倒是有兩輛馬車比較奇怪,不過經過排查,應該沒有問題。”
“什么叫做應該沒有問題。”突然一道質疑聲響起,不多時,只看見劉清風騎著馬朝著城門而來,
“侯爺。”于震見狀一驚。
“你剛才說,有兩輛奇怪的馬車,說說是怎么個奇怪法。”劉清風躍下馬,然后朝著先前說話的那名士兵問道。
“稟侯爺,情況是這樣的?”這名士兵聞言隨即將先前發生的事情給劉清風陳述了一遍。
劉清風聞言,眉頭一皺,看著這名士兵問道:“那人大概什么模樣?”
“嗯,這個......”士兵聞言楞了一秒,然后說道:“稟侯爺,此人身材還算高大,不過臉色滿是膿包,模樣實在看不出。”
“頭,那人雖然看不清模樣,但是依小人以前從醫的經驗來看,此人有一只腳好像受過傷。”另一名士兵隨即補充道。
“腿受過傷!”士兵長聞言一驚,隨即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說話的士兵,夸贊道:“不錯啊,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一手。”
“頭,我家世代從醫,我從小也跟著父親到處行醫治病,不過我的志向從軍不在醫,只不過.....”士兵聞言摸著頭,露出了一摸老實人的笑容。
雖然士兵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眾人都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士兵長微微嘆了口氣,對于這名士兵的志向他明白,但是他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守城士兵長,對于這件事也無能為力。
劉清風聞言后便一直低著頭沉默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侯爺,你......怎么了。”
于震見狀,便開口喊了他一聲。
“沒事。”劉清風隨即搖了搖頭,然后抬起頭朝于震說道:“如果不出所料,那個馬車上的男子應該就是葛忠強了。”
“什么,葛忠強!”于震聞言頓時震驚的看著劉清風。
一旁的士兵長和幾名士兵聞言,也同樣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侯爺,那現在怎么辦。”于震沉著臉向劉清風問道,如果葛忠強真的離開了長安城,那皇上如果怪罪下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你先帶一些衙役出城去追,想必葛忠強還未走遠,或許還能追得上。”劉清風想了想說道。
“好,那城中就交給侯爺你了。”于震點了點頭,然后朝劉清風說了一句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