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柜的。”幾名小二隨即接過畫像也看了起來,但是幾分鐘后,眾人都搖了搖頭,表示從未見過畫像上的人。
“沒見過!”于震聞言一怔,難道葛忠強等人離開長安城后沒有停歇,一路向前嗎?
“大人,葛忠強離開長安時不是假裝生了病,長滿了膿瘡嗎?或許他們并未恢復原樣,還是之前那副樣子了。”于震身后,一名京兆府的衙役說道。
“你說的沒錯。”
于震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如果葛忠強想安全離開長安,逃離京兆府,那么肯定在此之前是不會卸掉偽裝的,所以,葛忠強此刻臉上應該還是滿臉膿瘡的樣子。
“本官再問你,你店中是否有一個滿臉膿瘡的青年。”
“這個……”掌柜聞言表情疑惑,仿佛沒有什么印象。
突然一名小二站了出來,向其說道:“掌柜的,今日的確有一個蒙著黑布,說自己臉上生滿膿瘡不好見人的顧客。”
“你是說那個走路一瘸一拐,身邊還跟著幾個佩劍的黑衣男子的客人。”掌柜的聞言仿佛想起了什么,隨即朝這名小二問道。
“沒錯。”小二隨即點了點頭。
“沒錯了,就是他們,快帶我們過去。”于震聞言一喜,趕緊朝店小二說道。
“稟大人,那幾名黑衣男子此刻就在后面吃飯。”店小二說道。
“走。”聞言,于震立即朝著眾人朝后面涌了過去,但是當他趕到時,里面早已經不見黑衣男子的蹤影。
“人呢?”
“稟大人,他們先前還在這了,這才一會,他們怎么就不見了。”
“不好,他們要逃,上樓。”
于震眉頭突然一皺,立即朝衙役們喊了一聲,隨即立刻帶著眾衙役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了葛忠強的房間里。
“砰。”
一名衙役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然后沖了進去,并立即將床圍了起來,但是打開床簾一看,哪里還有什么人,不過房間的窗戶已經被人打開,不用想,也知道葛忠強等人跳窗跑了。
“駕。”
下一秒,客棧外隨即響起了幾道策馬奔騰的聲音。
于震伸頭一看,正好看見鷹哥帶著葛忠強與其他幾名黑衣男子騎著馬迅速朝著一處樹林中狂奔了進去。
“追。”
下一秒,于震厲呵一聲,立刻朝著樓下狂奔而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躍上馬匹,朝著樹林里追了上去。
“駕,駕。”
五十余名衙役緊緊追著葛忠強,雖然距離還相差近千米,但是于震的窮追不舍也讓葛忠強一行人難受不已。
“于震,曹你二大爺的,老子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追老子追的這么緊。”鷹哥騎著馬,載著葛忠強一路狂奔,一邊奔跑一邊還不忘大聲喊罵。
后方,于震也聽見了一絲聲音,大聲的回應道:“只要你放下葛忠強,本官可以考慮放你們離開。”
葛忠強聞言一驚,立即朝鷹哥說道:“鷹哥,王爺讓你護送我去云南,你可不能拋棄我呀。”
“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誰知道鷹哥聞言直接將其怒吼了一頓,后者聞言立即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