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瓷”,他交給十二歌姬的第一首歌。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了然,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圖韻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你的美一縷飄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里,在瓶底書刻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色白花青的錦鯉躍然于碗底,臨摹宋體落款時卻惦記著你,你隱藏在窯燒里千年的秘密,極細膩猶如繡花針落地,籬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在潑墨山水畫里,你從墨色深處被隱去,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里,在瓶底書刻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
“好。”
歌聲落,掌聲起,安靜的聚風樓瞬間熱鬧了起來。
演唱會結束,除了劉清風等人外,其他的觀眾開始散場,在沛豐集團安保部護衛的疏散下,安全散場。
十二歌姬演唱結束之后,就立即去后臺換衣去了。
等所有人散去之后,劉清風便帶著眾人也出了聚風樓,不過剛剛走到聚風樓門口,便被楊康帶人給圍了起來。
“小子,老子還以為你不出來了。”楊康走上前得意的笑道,但是突然發現劉清風竟然一點也不害怕,臉色還掛著笑容,頓時惹怒了他,憤怒道:“笑什么笑,信不信小爺我等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劉清風聞言不由一笑,他當是誰了,原來是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小子,仗著自己是楊玉環的表哥,到處為非作歹。
“原來是你,怎么,上次還沒被打夠。”劉清風看著楊康,冷笑道。
“哼,上次本公子只帶了兩人在身邊,這次本公子可是叫了二十幾個人,你再能打,難道還能打過二十多號人嗎?”楊康聞言想起上次的事情,心里就非常的難受,覺得那是他一生的恥辱,如果今日不解決的話,恐怕以后他連覺都別想睡好了。
“相公,這小屁孩嘰嘰哇哇的太吵了,待我上去收拾他們。”一旁,葉玄月聞言生氣的說道。
“小屁孩,你說誰小屁孩了!本少爺今年已經十八了。”楊康聞言,頓時憤怒的看著葉玄月。
“阿月,你保護大家,這些人讓相公來擺平。”劉清風輕輕拉了拉葉玄月,雖然他知道以葉玄月的武功對付這些家丁,綽綽有余,但是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讓葉玄月動手了。
“嗯,不過相公你可要下手輕一點,這大過年的見血可不吉利。”葉玄月聞言輕輕點了點頭,說完之后就與李淑蘭三女拉著劉星辰四個孩子從一旁走開了,這種場面還是少給孩子看的好。
“囂張,給我打。”楊康聞言憤怒的看著劉清風,然后立即下令讓家丁們動手。
與此同時,聚風樓后臺,十二歌姬剛剛換好衣服,就收到了劉清風被圍的消息,立即帶著護衛們跑了出來。
“啊。”
不過不等她們跑出來,慘叫聲便響了起來,她們聞言,臉色一變,一個個擔憂的加快了步伐,不過下一刻,入目的場景卻讓她們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