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鳶恍然大悟“豁那怎么做呢”
“就是,你需要迸發出你全身的靈力,像黑夜里忽然亮起來的燈泡一樣,這樣做的話,就能告訴時之政府你這會兒就在這里。”
聽起來很簡單。
聞聽此言,宇智波鳶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顆燈泡,然后她發現這實在是太難了,根本做不到。
“不是讓靈力發光,審神者大人,我只是打個比方。”
“好的好的。”
宇智波鳶依言釋放了靈力,當然,她也沒那么迅速就感應到自家公司的召喚,她將狐之助放在胳膊上,用自己無比蹩腳的手段施展不成器的醫療忍術治療狐之助。
“審神者大人,能認識你這么久,能認識本丸的大家,能作為你的狐之助工作,我真的很開心。”
宇智波鳶大驚失色,趕緊抱緊小狐貍宛如現場的瓊瑤劇“不,狐之助,你不要死”
“我不是要死了,審神者大人。”狐之助艱難的抬起爪子“我就是太累了,想待機自我修理那么一下。”
“所以說你是個機器狐貍嗎”宇智波鳶仿佛發現新大陸一樣睜大眼睛。
狐之助那你以為那些投屏定位行為,是凡胎的狐貍可以做到的嗎審神者大人您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
“我之前不是初見時就說過我是個人工智能式神嗎審神者大人”
宇智波鳶收回了查克拉“所以平時給你的治療其實沒什么用”
“有用的,至少心理覺得很舒服,而且我會覺得被審神者大人珍愛著,很開心。”
狐之助第一次對她說這樣的話。
“審神者大人,不管您曾經經歷過了多少時光和歲月,對我而言,您是我最初的審神者,對大家而言,大家都是您最初的刀劍。”
宇智波鳶覺得鼻子有點酸。
“不管我經歷了多少時光和歲月,我都把你們當做家人來看待,唯獨這一點從未改變過。”她拍了拍小狐貍的腦袋“如果再來一次,你蹦到我的面前問我要不要做審神者,我還是會回答你,要的要的。”
所以為啥待個機整的和臨終贈言似的。
“審神者大人。”狐之助非常的感動“我,我”
“好了好了,睡吧。”她捏住了狐之助的小嘴,又摸了摸它的腦袋“等你一覺醒來,就萬事大吉了。”
狐之助沒有詳細描述它是怎么被一眾溯行軍圍剿,又是怎么艱難的逃出生天,被斑勉強救下,在茫茫如深淵的時空的縫隙中找尋到她的存在的。
像是撒嬌或者訴苦之類的行為,她的式神其實從未有過。
當然,她從未見過自家的小狐貍這樣狼狽的模樣,無需它言明就差不多已經全然了解。
時間溯行軍下的這一局棋,不止威脅了她的性命,她周身其他重要的人,她的刀劍,她的兄長,她的弟弟,又或者她想要守護的一切,此刻大概也
“我,真的是有點生氣了。”
她攥緊雙手“我是真的生氣了。”
沒有能力改變任何東西的憤怒叫做無能狂怒。
但是如果擁有足夠的力量,適當的憤怒可以更好的將它發揮出來。
此時此刻,她忽然感到自己的眼睛的部位一陣灼熱。
高天原也在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