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火紛飛的年代,忍者界似乎并不注重姓名如何優雅耐聽有多大意義,甚至可以說,是本著取賤名好養活的原則,非常隨意的想個名字。
“就叫鳶吧。”宇智波富岳的余光略過醫院窗外一群叫不出名字,飛速消逝在天際的禽鳥,忽然靈光一閃“鳶,宇智波鳶。”
畢竟長子的名字“鼬”的含義還是黃鼠狼,誰能指望他取個又好聽又有寓意的名字。
“鳶。”宇智波鼬喃喃了一遍這個名字,重新低下頭,望著妹妹溫和的說道“你的名字是鳶,從今以后,一定能比誰都自由的俯瞰這片土地。”
他用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語,將似乎平平無奇的名字變得美好了起來。
然而天不遂人愿,次女并非如宇智波富岳所想,會是又一個天才。
不止如此,她一切一切的表現,在兄長的對比之下,就顯得實在是太平庸了一些。
算了,畢竟是個女孩。
宇智波富岳無奈,只好降低了對這個女孩的期待,也并不嚴厲的要求她,外加投入的精力,專心致志的繼續將希望寄托在長子的身上。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樣的宇智波鳶,其實是幸福的。
身為宇智波族長的女兒,她受到族人的尊重,因為是女孩,她被母親加倍的關心與寵愛著,兄長無微不至的照料,也某種意義上而言彌補了她缺失的父愛。
在戰火紛爭不斷的忍界,她是個在愛里浸泡著長大的孩子。
她可以因為沒辦法完成不屬于自己年齡段的刻苦訓練而不受到父親的責罰,可以在兄長從忍校歸來時盡情擁抱著他撒嬌,當年少的宇智波鳶被兄長抱起,趴在他的肩頭時,當真以為這樣的時光悠長沒有盡頭,當真認為自己可以如自己的名字一般,一直一直自由的翱翔于天際,俯瞰一切。
但是
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呢。
“大將,你的臉色似乎有點差。”藥研藤四郎發現了少女的不對勁,有些擔心的問道“是否需要休息一會呢還是說,你在擔心那個少年背后的組織港口黑手黨會重新找上門來”
“不。”宇智波鳶笑了笑,雖然笑容很面癱,但是她的刀劍男士能看得出來她微乎其微的表情變化“只是,稍微想起了一些之前的事情。”
有關無憂無慮的,似乎什么也不必擔憂的童年時期。
在穿越之前,她的最大理想就是能夠過普通人那種平平安安的生活,甚至就算是在面對宇智波鼬時,也不僅僅只懷揣仇恨那樣簡單的情愫。
會擁有這樣的心態,并不是因為她是個會無條件原諒的圣母。
而是因為
宇智波鳶的眸色微沉。
不過,現在的她迫切的想要回到原本屬于的世界,因為那里有很多她在意和在意她的人,就算此時此刻來到的世界再如何和平,像書中所寫她耍耍忍術幻術就能統治世界云云,她也并不屬于這里。
“這些事情暫時不用在意,因為現在又有客人來了。”宇智波鳶抬起頭,發現了負責勘察的笑面青江正在天守閣上沖她做手勢,便笑了笑,回頭對藥研藤四郎道“不知道藥研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葫蘆娃救爺爺的故事我覺著那位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應該是不太了解。”
“大將,那是什么”
“好像是來自于東方的某個兒童故事吧,如果代入到忍界的話簡而言之可以概括為一句道理,不論擁有怎樣強大的實力,如果面對敵人時只一味的一個一個的往上送不懂得團隊作戰的話,一不小心就會團滅的。”
她調整好表情,打開了本丸搖搖欲墜的大門,而門外那位鳶色眼眸的黑發少年看到她的那一刻也明顯愣了愣,隨即綻放出更加燦爛的微笑“你好”
一句招呼還沒來得及打完,便與一雙奇異花紋飛速轉動的紅眸四目相對,太宰治咕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你看,就是這個道理。”宇智波鳶拍拍小手,面無表情,木得感情“巖融,拖他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森鷗外如果那位異能力者屬于精神操控的高智商類型,似乎派太宰去打心理戰更容易完成任務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寫輪眼放倒的太宰你不講武德感謝在2021111817:07:112021111823:11: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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