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忍者。”宇智波鳶板著面癱臉,右手握拳放在桌下,在面前兩位青年看不到的視覺,不輕不重的搗了一下壓切長谷部的腰側,避免了他繼續把家底都交代光的可怕行徑,補充了一句“他們不會忍術,他們是我的帶刀侍衛,劍法出類拔萃。”
旁聽的中原中也“帶刀侍衛”
說實話他從一開始就挺好奇為什么宇智波鳶的那個宅邸里有那么多陌生的實力不菲的佩刀男性了。
“原來如此啊。”在場唯有中原中也點了點頭,當真相信了。
加州清光一言難盡的扶額,而主控壓切長谷部先是吃痛的停下了滔滔不絕,隨后又因為這個新晉頭銜激動到臉頰微紅,將腰桿挺的更正,激動回答曰“遵循主命”
加州清光長谷部他真的沒發現這只是主公糊弄面前這些人的說法嗎畢竟就連忍者這一說都沒人相信了,很單純好騙的中也先生除外,他們作為刀劍男士的身份就更不必多言了。
“那么看來,有這么多帶刀侍衛,宇智波小姐一定是你口中忍者大家族的公主。”五條悟忍著笑,裝作恍然大悟狀。
這個說法,對于身為族長次女的宇智波鳶而言,還真的歪打正著,沒什么問題。
只消拋開一個前提宇智波一族早已經已經被滅族,里里外外只剩下他們兄妹最后三個人之外。
壓切長谷部感覺怒不可遏,總覺得主公灰暗的過去被他們以最無知的狀態嘲諷了一輪那般,異常的憤怒。
他卻又被阻止了。
宇智波鳶在心里嘆了口氣,她覺著,面前的諸位,尤其是這位長的有那么點卡卡西那味的,看來是從頭到尾都把她當成編故事的小孩子了。
她抬起頭,安靜的望著面前嬉皮笑臉的白毛咒術師,終于沒繼續和他廢話,只是單手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結了印,然后,只聽砰砰幾聲,她的身邊冒出了四個一模一樣的自己。
這還不算,又自己結印,變成了他的模樣帶著玩世不恭的笑,體型身高外貌分毫不差。
五條悟終于不笑了,他的表情嚴肅了起來,甚至刷的一下將墨鏡摘了下來,下巴險些砸到了桌上。
夏油杰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而沒見過這一招的中原中也則是倒吸一口冷氣。
分身術。
不,不止是分身,還有變身術。
只會在電影或者小說中出現的忍術,真的第一次展現在了面前。
這視覺沖擊力可比嘴巴吐火大太多了。
宇智波鳶安靜的望著面前的五條悟,黑眸依舊靜謐如水,她也不開口,只有其中之一和五條悟外貌一模一樣的分身如本尊一般玩世不恭的俯身向前笑瞇瞇問道“請問現在,足夠證明我是忍者了嗎”
五條悟下意識后撤了一步。
被忽然出現的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感覺,非常的微妙。
“抱歉。”
這位性格看起來就很跳脫的五條悟先生忽然表情嚴肅了起來,并且認真的和她道歉。
“沒關系。”宇智波鳶打了個響指,多出來的四個五條悟瞬間消失。
她有預感,不趕緊收回來的話,鐵定會被對方貼著可勁研究。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人家,要是忍界忽然蹦出來一個人自稱是拯救世界的咒術師,擁有與忍術不同的神秘力量,她也會云里霧里以為對方在胡謅。
不是一個世界觀,就不能強求。
宇智波鳶的思考方式跳脫歸跳脫,但她總會在重要的場合表現出超乎年齡段的沉穩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