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此前在戰斗時,幾乎從未受過傷。
倘若在敵人的眼里是敵人占了上風或者成功給他造成了傷痕,那么鐵定就是敵人中了他的幻術。
總而言之,治愈類忍術對于宇智波鼬而言就是一個非常雞肋,可以學但沒有必要的東西。
但是方才佐助受到重傷時,他才從記憶伸出翻出了些許印象,如今配合寫輪眼一使用
面前的少年腹部的血液停滯了流淌,不止如此,還在迅速愈合。
一個普通的忍者想要掌握醫療忍者的忍術,不知道要過多少年才能摸到些許敲門。
然而宇智波鼬卻在短短的一小時內簡單練習就能靈活使用。
一如他當年只看父親釋放一遍豪火球之術就釋放出了青出于藍勝于藍的忍術一般。
宇智波鼬是天才,是當之無愧的天才。
不僅這通致命傷治療起來毫不費力,他還順帶幫旁邊的灰原雄治療了一番傷口。
這一通操作看的五條悟等人目瞪口呆。
五條悟話說回來,自己剛剛好像是準備帶他過來治療眼睛順便與他打好關系的,最后怎么突然變成他幫我們治療后輩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
家入硝子這,這是反轉術式嗎不是說好了讓我幫忙治療的,怎么眼睛不動一下就搶了我的活
灰原雄呆呆的望著面前這位比自己年長一些的“女性”,在她結束了治療之后,面龐冒出刻意的紅云,聲音小的像蚊子嗡嗡“謝謝謝您。”
“不用謝。”宇智波鼬忘了自己這時候還頂著柚子小姐的皮,如是回復。
面前這些人是小鳶此前就認識的人。
并且,在剛才也確實對佐助給予了援助,那么他在他們遇到麻煩的時候給予幫助,就是理所當然的。
“哥哥”
一聲哥哥由遠及近,沖進房間的宇智波鳶此刻已經可以熟絡的撲進哥哥的懷中被他接住。
“哥哥”
想到方才成熟穩重而又溫和的女性板著嚴肅的表情為他們治療,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呆愣在原地,似乎是因為這個稱呼震驚良久,未能回過神。
離開咒術高專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晚了下來。
礙于宇智波鼬的馬甲性別問題,以及宇智波佐助此刻依舊在與姐姐鬧脾氣不愿意跟她交流,背著身體尚且虛弱的佐助回本丸的重任就落到了鶴丸國永的身上。
和本體刀一起在主公手里練了半天的大擺錘,鶴丸國永苦著張臉,不敢說不,背著身后的宇智波佐助。
此刻也終于沒有早上那股子活潑勁頭,沒上躥下跳了。
“你要入學那個學校”宇智波鼬忽然詢問妹妹。
“也不是說入學不入學的吧,畢竟來了新世界,入鄉隨俗,學學那個叫咒術的東西,祓除一些咒靈賺點外快。”宇智波鳶回答道。
不然每一次想對咒靈造成實質性傷害,都需要開眼放天照的話,那四舍五入約等于極限一換一了。
她雖然還年輕,但是身體屬實扛不住這種造。
因為佐助在場,披著馬甲的哥哥和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么的宇智波鳶,同時又陷入了寂靜。
鶴丸國永覺得這種詭異的氣氛,宛若讓自己在上刑。
他啊哈哈哈哈的打破了寂靜“主公,我相信時之政府很快就能找到辦法跟我們聯系,讓我們回到原來的世界的,您別著急。”
狐之助“”
它痛心的用爪爪捂臉,倒吸一口涼氣。
鶴丸殿下您的嘴巴那么不會講話可以把嘴巴捐給有需要的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