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富婆索求真心的是一位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男性。
這位男性畫風與周圍西裝革履的清秀青年們格格不入,將渾身上下的戾氣斂入鋒芒,帶著疤痕的嘴角牽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無聊。”他嘴里拒絕著,手上動作卻非常自然的接過漂亮姐姐遞過來的黑卡揣進兜里“沒有興趣繼續和你玩過家家了。”
圍觀群眾雖然但是,你不是沒興趣玩嗎,為什么抓著人家的卡往兜里塞呢。
佐助情不自禁想起了之前過年長輩給紅包,姐姐一邊客氣的擺手說不要不要一邊把紅包往兜里塞的樣子。
美麗富婆瞬間花顏失色,下一秒就會哭出來的模樣。
“你不喜歡我哪里,我全都可以改。”她期期艾艾“我只”
“噓。”
男性卻抬起食指,虛虛停在了她面前,制止了她繼續說下去“利益關系,不能當真,明白嗎”
富婆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眼角含淚緩緩點了點頭,宛若切實動了真心的少女。
“好,我知道了,甚爾先生。”
被稱作甚爾的男性滿意了,似勸非勸的來了一句“乖。”
這很明顯是哄都懶得哄了。
圍觀全程的鳴人和佐助都驚呆了。
鳴人小聲對佐助喵喵“佐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軟飯硬吃嗎”
甚爾“”
宇智波佐助“是的吧。”
經過昨天晚上的深夜故事會,倆個也不算多懵懂無知的忍界少年被他們的好姐姐科普了不少“生活常識”。
像是“富婆”啊,“小白臉”啊諸如此類的詞匯,已經可以信手拈來。
而那邊甚爾的耳力很明顯聽到了這幾句小聲喵喵,他險些被絆一跤,但是扭頭瞪向談論自己的方向,卻看到是倆個微不足道的小鬼頭在說話。
倆個小鬼暫且還達不到能讓他放在眼里的地步,反倒是他們身邊那個衣著打扮無比華麗的狩衣青年,以及他們身后眼神靜謐毫無波瀾的那個黑發女性,讓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哈,挺有意思的。
那個女人居然和他一樣,有一雙已經死掉的眼睛,就算竭力遮掩著自身的氣質,都不會改變背負了無數人命的事實。
在他凝視著宇智波鼬的同時,披著馬甲的宇智波鼬自然是與他正面對上了視線。
他幾乎瞬間就判斷出了這家伙的危險程度。
二人無聲的僵持著,眼神持續交鋒。
就在這時,鳴人卻又開口,扭扭捏捏道“但是他好像確實抬抬手,說了兩句話,就能掙好多錢”
佐助猶豫點頭“啊,是這樣的沒錯。”
“那我們像鶴丸剛剛說的,試著讓那些女生綻放出笑容,也能掙很多錢嗎”
“嗤。”聽到這里,甚爾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大步上前,絲毫沒有作為成年人的自覺,嘲笑道“毛都沒長齊的倆個小鬼,連進店的資格都沒有,還是老實巴交的在家待著吧。”
“哈你在說什么,你這個壞家伙”鳴人生氣道“而且你剛剛可是把那邊的大姐姐惹哭了居然還好意思這么說”
在少年的價值觀里,會把女性惹哭的男性都不是什么好人
日常看到村里有女孩子被欺負哭,就算最后自己會淪為被揍的那個,渾身布滿正義感的鳴人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
“那又怎么樣”他聳肩,炫耀式開口“我賺到了錢。”
“她自愿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