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是為了留個祓除咒靈的證據留著日后換錢,那中原中也先生誤會了她是個愛財的女人怎么辦
中原中也“那個,確定要這個姿勢嗎不用再像女孩子一點”
宇智波鳶聽起來有點怪怪的,什么叫像個女孩子,她不就是女孩子嘛。
不過,她還是依言放下來剪刀手,然后當場立正,站的板直,仿佛正在站軍姿。
中原中也這孩子怕不是有什么鏡頭恐懼癥。
他甚至耐心的開始了拍攝指導“那個,你可以抬起右手放在側臉的位置,對的,假裝自己牙疼,然后腿這樣,不要太僵硬,嗯,表情盡可能放松一些自然一點,你現在的表情就像剛殺了三百個人。”
聽到“剛殺了三百個人”這個形容詞,宇智波鳶沒忍住,輕輕“噗”了一聲。
等到差不多已經指導完了姿勢,宇智波鳶剛剛塞給他的手機已經不知道何時自動黑屏了。
他沒去打斷這好不容易凹出來的造型找她要解鎖方式,而是取出了自己的手機,記錄下了面前的一幕。
宇智波鳶今天穿著一身修身的連衣裙,而不是習慣的黑衣黑褲。
和往常習慣性的冰山臉截然不同,這次她的嘴角甚至掛著淺淺的笑意。
背景是熊熊燃燒的火焰,美好的少女與它形成鮮明的對比,宛若在黑夜中耀眼綻放的花。
中原中也將這張照片用郵件發送了過去。
按照正常情況的話,他應該在發過去之后出于禮貌,立刻刪掉這張照片。
但是,不知原因為何,他的手停在了是否確認刪除的按鈕,稍作猶豫了一下。
就像是稍微有點欣賞力的人面對藝術品,也會不忍就這么直截了當的銷毀丟棄掉。
“哇”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看到郵件的宇智波鳶不遺余力的開始了彩虹屁“您可以改行當攝影師了,能用手機拍的像電影海報一樣的畫風,太好看了啊這我從來不知道自己能被拍的這么好看”
中原中也有些好笑,收起自己的手機回答道“我是afia。”
“我就是打個比方,中也先生就算改行了也鐵定可以用其他的方式生存下去。”
宇智波鳶想,她如果不當忍者審神者或者咒術師的話,應該怎么樣養活自己呢。
她好像除了打架,就沒有什么一技之長了。
雖然她的廢柴打架技術也不能算一技之長吧。
中原中也又沒忍住笑。
天知道這個第一次見面就稱他“戴帽子的小矮人”的,來自于另一個世界的孩子,這會兒能和他相處的如此和諧。
還會夸獎他不當afia也能過的很好。
“剛剛那個咒語是什么”
“咒術師都會的結界啦,可以騙過人類的肉眼和攝像頭,更厲害的還能加點限制,比如說這個結界范圍之內太宰治無法進入。”
中原中也認真評價“那這真是個不錯的結界。”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給自己周身五公里的范圍布置一個可移動的“防太宰治結界”。
“悄悄告訴你啊,咒術的咒語只有前面一段有效。”宇智波鳶小聲說“后面那個是為了顯得帥氣一點,我自說自話的加上去的。”
中原中也“”
有點好笑。
“所以你去做咒術師了嗎”中原中也想了想,又問她。
“昂”她點點頭“咒術師挺不錯的。”
做忍者的時候,就算再如何不愿,都會因為身不由己,染上同類的血。
祓除咒靈就像歐打溯行軍一個道理,某種意義上那就等于拯救世界,與她作戰的也并非人類。
中原中也對咒術師這份職業的危險程度實則有所耳聞,現在面前的這孩子卻感慨咒術師是個不錯的職業。
看她如今切實開心的樣子,中原中也愈發覺得,自己此前將首領朝她伸出橄欖枝的邀請摁回去的做法是對的。
咒術師和afia,同樣是在黑暗中的職業,前者偉大而讓人肅然起敬,后者似乎永遠無法提到明面來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