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鳶在戰斗現場步下了帳,以防止聲音傳遞出去,打碎孩童美好的夢境。
等到桃子明天早上醒過來時,橫濱又會是全新的一天。
宇智波鳶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欣慰還是苦澀,總之就是非常的復雜。
讓人詫異的是,這家的母親已經坐在客廳,在看到他們的那一刻也沒有震驚的大喊有不懷好意的陌生人闖進自己的家中。
這是個溫婉纖弱的婦人,她仿佛等待已久,甚至在看到他們的那一刻松了口氣。
“我其實早就明白了,那天回來的那個人,不是我的丈夫,也不是桃子的爸爸。”
婦人掩面抽泣“我已經親眼看到了他的尸體啊,就像被狼群咬過一樣,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完整的地方,就連臉也看不出來本來的樣子,警方那邊還是通過他身上殘留的一點身份證件看出他是誰,聯系了我”
“報案的那天我就想過最壞的結果,可是看見他尸體的那一刻,我還是沒忍住暈了過去。”
“可是,就在我接受了事實,悄悄給他舉辦完了葬禮,沒讓桃子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那天晚上,他回來了。”
“就像剛從地里爬出來一樣,渾身上下都是淤泥,眼神都是死掉的。”婦人輕聲的,喃喃的說“但是,是他回來了啊。”
“聲音,樣子,全都和以前一模一樣,我和他朝夕共處了十年,從大學的時候一直到那天為止。”婦人已經淚流滿面“那怎么可能不是他呢”
“那怎么可能會是他呢”
“他想要殺掉我。”婦人繼續說道“我無數次從夢里驚醒,發現他的手正掐在我脖頸的地方,嘴巴長的像恐怖片里的喪尸一樣,最后卻遲遲沒有咬下來。”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沒有殺我。”婦人停止了哭泣“但第二天早上,我就會當成什么也沒有發生,照樣與他相安無事,我們一家三人,看起來就和之前一樣。”
“您也沒有報案或者尋求幫助。”中原中也打斷了婦人的話。
“”婦人沉默了一會,然后緩緩的點了點頭。
“當那個怪物的進食欲望戰勝了它僅存的人性之后,您和您的女兒都會遭遇不測的,夫人。”宇智波鳶拍了拍她的肩膀“他現在在哪里”
婦人望著她的方向,瞳孔抽搐,剛想開口,宇智波鳶和中原中也已經先她的提醒出手。
重力操控。
男人飛撲上前的身軀咚的一聲落到了地上,他艱難的抬起頭,但是迎接他的卻是更加強烈的重力壓迫,幾乎將他的身軀碾碎。
當然,這副身軀是沒那么容易碎掉的。
宇智波鳶這回沒忙著用忍術,而是從背后摸出了一大把符咒。
中原中也肅然起敬“是那種會砰砰砰爆炸的嗎”
宇智波鳶“中也先生,您想啥呢,我要是能這么大款,隨手抓出來那么多起爆符,我能踩在志村團藏頭上跟你講話。”
中原中也“”
志村團藏
“這些是我使用靈力和咒力一起畫的,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樣。”她暴力的撒出手中的一大把起爆符,它們沒有遵循地心引力嘩啦啦全部掉地上,而是遵循指引,飛到了這個男性的身上,像貼膜一樣黏緊了他的身軀,黏的嚴嚴實實。
正所謂暴力貼膜法。
有些時候,忍者的結印手勢確實挺適合她這個場面人的。
比如說,她這會兒能挑個帥氣的結印姿勢一擺,然后念念有詞“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急急如律令”
男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然后他的面容逐漸扭曲融化,身軀也蛻變出了最初的模樣。
一團黑色的,似人非人的東西。
這恰恰符合了宇智波鳶之前的猜測。
正是此前襲擊佐助的東西。
“你們到底是什么呢”
宇智波鳶蹙緊眉頭“你們,像咒靈又不像咒靈,有實體又沒有實體,用咒力對付也行,用靈力對付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