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縈心看天色不早了,就讓曉曉他們回屋睡覺了。
她進到自己的房間后,脖子痛的不行,心里暗道,“這兩個王八蛋下手真重,脖子肯定紅了一大片,還好有頭發擋著。”
她換好寢衣后,就進了空間,拿起藥膏涂脖子后面,加了空間井水的藥膏,明天應該就消了。
湯圓打著哈欠晃晃悠悠的從蓮花里出來了,飛到夏縈心的面前。
“小心心你沒事吧!”
“你現在才問有沒有事會不會晚了點,我被人打暈之前也沒見你提醒我。”
“對不起嘛,那個......
時候正睡的正香,你也沒在意識里召喚我,就沒來的及,這點小事你輕而易舉就解決了,哪里還用得著我嘛!”
夏縈心本來也沒有怪它,只是逗逗它。
她擦完藥膏,弄了點炸雞吃,好久沒吃了,心情不好就想吃東西,炸雞最適合了,遺憾的是這里沒有可樂。
吃完東西她就出去睡覺了。
第二天,窗外燦爛的陽光順著窗子照進了屋里,溢滿了房間的每個角落,屋里暖洋洋的。
夏縈心聽到外面有說話聲,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就起床了。
打開門,白蘭白霜看她起來了,給她端水洗臉挽發。
白霜在給夏縈心梳頭發的時候,外面一陣吵鬧。
夏縈心問道:“外面發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吵鬧?”
“姑娘,剛剛店小二送早食來,說是宗人府理事的女兒在城北破屋里跟人茍合,被人發現的時候三人玩兒的忘乎所以,好多人看到。
宗人府理事氣的要把她逐出家門,還要把她嫁給其中一人為妻,她不肯,衣衫不整的鬧了一路了,那兩個男子據說是城里有名的混子,當場就被理事命人把她們的雙腿打斷了。”
白蘭端著早食進來,聽到白霜跟夏縈心說的話,忍不住說道:“你跟姑娘說這些腌臜事干嘛,污了姑娘的耳朵。”
白霜吐吐舌頭:“對不起姑娘,我不該跟您說這些的。”
“沒事,是我問你在先的。”
夏縈心心想,原來呂雪晴的爹是宗人府理事,她以為她爹多大的官,能讓她指使別人干壞事,還說有她爹罩著。
現在不還是把她棄之如敝履。
人哪,真不要以為自己在別人心中很當回事。
這些都是她自作自受,她不會可憐她分毫。
……
呂雪晴因為一晚上的折騰讓......
她很累,她就睡著了,還是被說話聲吵醒的。
她睜開眼睛看到好多人在對她指指點點,她有些懵,看了一下周圍,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這……這不是她昨天那間破屋嗎?她記得昨天她脖子一痛就暈過去了。
她動了一下,感覺渾身酸疼,往下一看,突然發現自己全身都是青紫,而且還衣不蔽體的樣子,旁邊躺著兩個睡的正香的男人,現在全都讓人看到了。
她受不了的捂著頭大聲尖叫。
“啊……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的尖叫聲把其他兩個人也吵醒了,看到眼前這一幕也很是害怕,他們怎么就把這個女的睡了,不應該是那個縣主嗎?他們也很懵。
這時,呂雪晴的父親在熟人的通知下,也趕來了,看到呂雪晴這副樣子,氣不打一出來,嘴里喊著:“你……你……簡直有辱家門,以后你就不再是我呂成遠的女兒,來人把這兩混蛋的雙腿給我打斷了。”:,,.</p>